“保洁,保洁呀,蒋大师,你不要开玩笑啦。”
“我没有开玩笑,你看到的是个保洁大姐,我看到的是个失业的前高管。”
方雅雯怀疑的盯着蒋梓安,“你说什么,高管?这是什么狗血八卦?”
“这是人家隐私,我不能乱说。”蒋梓安很有职业道德的拒绝告诉方雅雯。
“我知道。”张晚晚拎着爱马仕,穿着同品牌的高跟鞋,扭搭扭搭的走了进来。
“你知道!?”
“听说我们蒋大师请保洁大姐做总经理,我就知道有古怪,会去就让我九叔去查了,你猜怎么着。”
谁不爱听八卦,会议室里除了已经知道事情经过的蒋梓安。
其他人都竖起耳朵,连最沉稳持重的方绪都凑了过来。
“怎么回事?”方雅雯忍不住追问。
“那位大姐,两年前还是公司是家投资公司的高管,被合伙人坑了,背了黑锅,搞不好要枪毙的,她父母散尽家财,从京城请了大律师来,才帮她洗脱罪名。”
“然后呢?”
“然后就心灰意冷,找了个保洁大姐的工作消磨时间。”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
“那当然了,我九叔和她们家还认识,当时还帮着招待京城来的律师呢。”
保洁大姐真的很有本事,上任之后,三个月公司就扭亏为盈。
那些想看热闹的人,都惊讶不已,对蒋梓安,不,蒋大师崇拜的人更多了。
完全不合逻辑的管理方式,竟然能让公司蒸蒸日上,这也太超乎大家的预料了。
公司除了原来的客户,又多了很多来凑热闹,蹭好运的客户。
毕竟对商人来说,运气大过选择,甚至大过自身的努力。
毫无疑问,蒋梓安现在的好运爆棚了,跟着他混是最有利的。
于是,已经在破产边缘徘徊的周氏集团,就这样诡异的恢复了,虽然没有周远庵活着时,那惊人的体量。
但作为一家大公司已经算是运营得当,蒸蒸日上。
蒋梓安忙活过这段时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周灵沅了。
两个人虽然同住在周家的一栋豪宅里,但五百平的面积,让两个人很难相遇。
蒋梓安甚至搞不清楚,周灵沅是不是在家。
夜里十二点,蒋梓安突然听到门铃声。
周灵沅叫外卖了嘛?
蒋梓安走出房间,周灵沅的房间毫无声息,但门铃却执着的一直在响。
打开监控,一个身穿黄色外套,戴蓝色头盔的人,正站在摄像头前,很不耐烦的按着门铃。
“外卖放门口,谢谢。”
外面的人仿佛没听见蒋梓安的话,持续不断的按着门铃。
午夜的门铃声实在刺耳,蒋梓安没有办法,只好无奈的打开大门。
“放在门口……”
不等蒋梓安的话说完,穿蓝色外套的年轻人已经闪身进来。
“周灵沅呢?躲哪去了?”
蒋梓安伸手想要抓住年轻人,却发现自己的手碰不到眼前的年轻人,总是擦着他的身子滑过去。
“你是什么人?”蒋梓安手里扣着符问道。
年轻人指着蒋梓安的手,“你那点雕虫小技,不要拿出来,对我没有。”
“你是什么人?”蒋梓安依然警惕,没有丝毫放松。
“他算不得人。”周灵沅穿着卡通睡衣,抱着娃娃从房间里里走出来,“他是本地城隍。”
“城隍!?”
蒋梓安根本不信,他修炼久了,知道人的法术有多强,对鬼神之说,是不相信的。
更不用说是什么城隍了。
就算过去封建迷信占据社会主流的时候,城隍的地位也不高啊。
“城隍都开始送外卖啦?”蒋梓安看着黄色外套和蓝色头盔吐槽道。
城隍倒是无所谓,“这个造型去哪都方便,哪里都进得去。”
蒋梓安看着年轻的城隍,再看看满脸困意的周灵沅。
“我怎么觉得有什么事呢?”
“他不知道。”城隍这句话问的周灵沅。
周灵沅一边摇头,一边打哈欠,“还没正式说。”
“你骗人家给你当干儿子,还上报天庭,结果什么都没告诉人家?你怎么好意思的?”
“我就好意的,怎么样?你告诉他吧。”
城隍看着蒋梓安,郑重的说:“你拜了周灵沅当干妈。”
蒋梓安点点头,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多,但这是事实,他没有不承认的意思。
“其实吧,按照规矩,以后周灵沅的活儿,你也得干。”
“什么活儿?”蒋梓安警惕起来,他觉得没好事。
城隍看看周灵沅,任命的替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