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占是宗爷和魏颗从秦国监狱中救到郢都来的,也算是韦占的救命恩人,韦占看到伤了宗爷立即有所收敛。
韦占说:“在下知罪,不该伤了大管家老爷您。”
米睿看到韦占对宗爷说了软话,也跟着说:“在下知错,不该伤了大管家老爷,然而,不能完全怨在下和虎戊,首座虎甲他也有错。首座虎甲不该躲避在下和虎戊的攻击,正是因为他的躲避,才导致我们二人功力打空,打倒了墙院,伤了大管家老爷您啊。”
宗爷此时的肺都要气炸了。有人向宗爷禀报说韦占和米睿酗酒闹事,打死了三个人,宗爷才匆匆带着虎三赶来制止的,谁知刚要进院子的门,却被倒塌的院墙压在了废墟下边受了伤。
“虎三呢?”宗爷忍疼问。
一些人从废墟中已经把虎三扒了出来。虎三跟在宗爷身后,被倒塌的院墙伤了左臂,此时正疼得呲牙咧嘴。
“大管家老爷,在下在这里。”虎三忍疼说。
宗爷看到虎三吊着左臂,右臂护着左臂,知道虎三的左臂受伤了,胸中火气腾腾地上升,然而,宗爷老谋深算,他很记仇,也很能沉着冷静。
“你们,你们——”宗爷对浑身沾满污秽物,臭气熏天的韦占和米睿吼道。
韦占低声说:“我们错了!大管家老爷,您惩罚我们吧。”
米睿跟着说:“大管家老爷您惩罚我们吧。”
宗爷吼道:“你们,赶快去休息!今夜之事,待过了后天再说。如果你们两个杀不了楚王,届时,连同今晚的账一起算,如果你们杀了楚王,届时今晚的事还可以原谅!”
韦占和米睿大声说:“我们一定能杀得了楚王,立大功,做大将军,做国君!”
宗爷心想,真是一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冤家,你们有病啊,以后定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厉害,大战在即还是忍了吧。
“米睿,立即回你住处去,不得再闹事!”宗爷再次吼道。
米睿不知轻重,还在企图狡辩,说院墙倒了不完全是他和韦占的错,首座虎甲也有责任。
立索带声功朝着米睿大吼一声:“滚!”
米睿被震得两耳轰鸣,头晕目眩,知道了立索的厉害,然而,他是个从不服输的贱骨头。
米睿在心中自我解释:“寡人酒喝多了,抵抗力不济,才被立索声功震晕了头。待日后,寡人酒醒,定要和首座虎甲立索比个高低!”
米睿不服气地走了,韦占不服气地看着立索。
立索带声功对韦占吼道:“滚回屋里去睡觉!”
韦占同样被震得两耳轰鸣,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转身回屋里睡觉去了。
韦占边走边咕哝:“吼什么吼?!不就是个首座虎甲吗?待寡人杀了楚王,做了国君,定要和你见个高低,说个明白!”
立索和宗爷都听到了韦占说的话,都忍了忍没有吭声。其实立索和宗爷都是有大才的人才,只是跟错了人。
说到人才,子非集团里不乏人才,文有宗爷、埃里、瑞口和阿狸,武有立索、必纠和魏颗。宗爷、埃里、瑞口和阿狸都是能够做宰相的人才,而立索、必纠和魏颗都是可以做大将的人才。
宗爷有计谋、有胆识、有气量。立索是天下顶尖的武林高手之一,遇事冷静,作战从不吃大亏。单说魏颗,他曾经是晋国野战将军,曾经率领晋国军队在辅次和秦国名将杜回率领的秦国军队大战,以劣势完胜了杜回。
子非是个野心膨胀,极端自私狭隘,心术不正,极会画饼充饥的人。他对自己说过的话、许过的愿,越是夸张越是没有打算作数、兑现,然而,他在宗爷的竭力鼓吹下,骗来了以埃里为首的三大谋士,以及以立索为首的子非一等十虎。
大战在即,作为子非集团谋略魁首的宗爷,自然要顾全大局,不计小过,尽力发挥子非集团的整体力量,去争取胜利。立索作为子非集团武装力量的首座,自然要冷静考虑,权衡利弊,用好每一个人,使每一个人在战场上发挥他应有的作用。
宗爷和立索为了子非集团的事业,在关键时刻都能做到忍气吞声,以事业为重,着实有些气量,难能可贵!可惜他们跟错了子非这个心术极为不正的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