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香气则是从灵草上散发出来,说明这颗灵草是在穆兰河旁。药仙也是凭着这一点,推算出阿酒是被用了药,至少还可以活着。现在萧酒酒昏迷,不过是那药物的后遗症罢了。
“可是,韩公子也不行了,他在药仙阁说着胡话,整个人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南阳弟子又开口。
可得知这个消息,药仙依旧是没有半点的反应,他缓缓睁开眯着的双目,十分的散懒,“哦,那就让那个小子睡觉,他醒过来就好了。”
“药仙师尊,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南阳弟子抬起头,他望着药仙一脸的诧异。
如今这人命关天的,可是从药仙的口中说出来,却是如此的洒脱。
南阳弟子有些疑惑,这萧酒酒不救,韩公子也不救,若是两个人真死在了南阳城,这药仙的名声怕是毁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药仙浑身的酒气,他迈着蹒跚的步子朝着南阳弟子奔去,他伸手便将其拉了过来。
南阳弟子闻着药仙身上的酒气,他不免皱起了眉头。
“药仙师尊,我说你是喝了多少酒啊,怎么这么重的酒气!”南阳弟子一把推开了药仙,他步子后退数步。
见着药仙这幅样子,南阳弟子倒也明白自己是多管闲事,他便不想继续耽搁下去,索性行之礼仪准备离开。“药仙师尊,若是没有别的事情,那弟子就先离开了。”
“给我回来,我让你走了吗!没规矩!”药仙醉醺醺的说着不清不楚的话。
药仙叽叽呱呱说了许多,可是南阳弟子却只听懂了一句。药仙好像是问起了苏青何。
“那个苏青何将剑匣留在了城主府前就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他走之前说了一句话。”南阳弟子回答。
“说了什么?”药仙顿时来了兴致。
“自古南国南沅本一家,本为南沅旧人却成为天武弟子,萧苏本同门,却落相杀之命。故,今昔别,为还债,保棋圣一局,以命入棋子。”南阳弟子从怀中拿出了白纸条后,他轻轻交在了药仙的手上。
方才,南阳弟子将这纸上的内容念出来,药仙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
药仙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酒壶,那一双眼瞳之中闪出一抹亮光。
南阳弟子见着药仙露出这样的异样表情,他甚至不解,“药仙师尊,这信上都写了什么样?我怎么看不懂呢?”
“不懂好啊,不懂就没有那么多的烦恼。”药仙长长叹了口气。
“那苏青何去哪了?”南阳弟子好奇问。
药仙缓缓抬起头,他望着西方表情复杂,“苏青何去做了一件大事。”
“大事?”南阳弟子随着药仙的眼神也望着西方,可是,他除了一排排的屋顶却什么也看不到。
当然,还有那刺眼的霞光,将那半边天染得通红。
天地两色,城山两隔。
南阳城中,好一处绝世美景。
“对,大事,一件可以轰动南楚的大事。”药仙手轻轻一松,白纸居然从他的手中滑落。
白纸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随着一阵清风飘向了空中。
又是一阵狂风而过,白纸随风而动飘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