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徒弟如此说，范海也不动气。
只是一直被念叨，他也有些烦了，只得解释道：“若只是图他圣子名义，我还不至于这般虚与委蛇。他最有价值的……是他的功法！”
“不就是曼陀罗功法么，师父你也有，还能自行改良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不一样。”范海不再多说，看了看手中抄写出的教义，直接扔到了徒弟手里。
“烧了吧。”
……
官银过道就在今夜。
秦鹄和范海商量过后，也已经有了计策。
只等官银到手，便能让吕同那蠢猪担上一切罪责，并且将十万两一分不少全收入囊中。
当然，这是范海跟他商量得出的结果。
实际上，秦鹄可不打算这么做……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范爷，对不住了，你是个好人。”
想想人家对自己恭敬有加，秦鹄就忍不住感叹。
可惜，这虚情假意的游戏，到此结束了……
当日。
秦鹄回来就把林如玉和王明阳叫进了房中，将昨夜一同准备好的东西，尽数交给了他们。
“师父，这是……”
林如玉拿着手中的信件，大为不解。
秦鹄解释道：“这上面，有范海的一切信息。你将其呈报上去，连升三级应当不是问题。”
什么也没干，就要得到这么一份功劳，林如玉感动得无以复加，差点就给秦鹄跪下磕头了。
“老子还没死呢！”秦鹄骂咧咧地把他赶了出去。
不过，王明阳实力不行，还受了伤。
林如玉从岳府离开，肯定瞒不过范海的耳目。
为防止意外，秦鹄还是让四姐妹跟他们一起出发了。
至于他给的那信息中，自然也隐瞒了夏红玲和小芸秀的事情。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债多了不愁。
加上现在锦衣卫是红隼姐当家，自然不会真拿他和范海合谋说事。
但那对母女就不一样了……
四姐妹和林如玉二人离开，府中一下冷清了很多。
而且之前府中的餐食都是四姐妹负责的，岳小灵可是个火都不会生的主，自然指望不上。
无奈，秦鹄只能去街上酒楼买一些吃的。
可才走到大街上，秦鹄就发现路边有个乞丐，显得格外眼熟。
乞丐脸上满是泥污，衣服也破烂不堪，眼神也不太好使的样子，目视前方昏暗无光。
此时，他正跟身旁的另外一个乞丐闲聊。
秦鹄看了一会儿，终于确认了什么，张着嘴不知一时该说什么好。
云飞鸿，你丫挺会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