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算是有了其他的感觉。
“走吧。”
众人休息的差不多了，上马车，上马，一气呵成。
不同的是，这一次白玉没有回到马车里，反而是坐在秦缘他们的马车顶上。
原本秦缘是想骑马的，这种场面也是难得一见，秦缘明知道自己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再不济，也有法术可以保护自己。
可秦缘刚开口，众人都会不答应，林凡就差抱着秦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搞得妲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无奈之下，秦缘只能坐在马车里。
李靖回头看了白玉一眼。
“这条路很难走啊。”如月在他们身边说。
“是吗，怎么这样觉得？”殷夫人心情也很沉重。
在这种情况下，殷夫人身为母亲已经不仅仅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儿子，更要保护大王，还有自己身边的所有人。
李家军的士兵们，也都是她的兄弟，无论如何，也不能罔顾人命。
如月朝着白玉抬了抬下巴，“我从未在白玉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色，这还是第一次。”
殷夫人看了眼，的确。
自从离开云溪寨之后，白玉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游刃有余，在风沙席卷的那一刻，白玉还能稳坐马车顶上，无论周围的人如何惧怕，无论风沙多疯狂，她自浑然不动。
这样的淡定，也是很难想象她也会害怕和犹豫。
“无论怎样，都得走出去，咱们离开朝歌之后遇到了多少事儿，在我看来，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李靖已经做好准备，他手里举着剑，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身边的士兵也跟着李靖大喊。
“杀啊！”
这样的气氛也就是在战场上才能见到，如月也只是见识过一次而已，毕竟如月是个杀手，也不是将军，很少参与战争。
这一次的敌人不是人，而是鬼。
可他们想要活下去的心却是一样的，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好。
李靖冲过去的一瞬间，在他坐下的马蹄踏进麦田的那一瞬间，一直闭着眼的人头们，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他们的嘴涨到最大。
坐在秦缘身边的妲己，没忍住好奇的心探头去看了眼，只这一眼，就足够妲己做噩梦。
的确，那绝对不是人了，人是不可能张开这么大的嘴，那些人头的嘴张开几乎还可以再塞一个人头进去，满嘴尖牙，眼睛血红的。
无论有什么靠近身边，他们都张开嘴去咬。
因为没有身体，也不能离开地面，他们能用的武器也就是尖锐的牙齿。
白玉说，“只要不被咬住就好。”
索性他们的马都配备了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