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来真的以前不都这样玩,装什么啊”
江敘最看不惯他这副清清白白的模样,显得他们都是脏黄瓜。
一个圈子里的,谁不知道谁啊。
余烬冷笑一声,“谁他妈和你们这样玩,我好歹都是正儿八经谈恋爱,哪像你们,一个比一个玩得。”
跟个傻逼一样故意想揭他老底,想让窈窈离开他
真以为他蠢啊。
江敘被余烬骂得来了脾气,刚想懟回去,女伴笑著挽住他的胳膊。
“江少,別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
柔软直往江敘手臂上压,腾升起来的怒火一下子就被哄得压了下去,满脑子只剩下床上那点事。
“余烬不玩就算了,来,傅哥你玩吗”
傅今舟挑起眉峰,难得来了点兴趣,换了个更舒適的姿势倚著。
“来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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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今舟半靠在皮质沙发里,左腿搭著右腿,指尖夹的黑桃a在指节间转了个慢而稳的,骨节分明的手没玩任何哨技巧。
“发牌吧傅哥,別磨了!”
江敘把筹码往前推了推,指尖还在抖,前两把输的筹码堆在傅今舟面前,像座小银山。
傅今舟抬眼,指尖的牌“啪”地一声扣在桌面,另只手伸到牌堆上,拇指抵著牌沿轻轻一捻。
整副牌瞬间在他掌心散开道弧形,红黑相间的牌面在暗光里闪了闪,稳稳拢成整齐的一叠。
动作没半分多余,乾净利落,无比熟稔,像是天生为了玩牌而生,周围散发著游刃有余的气场。
他手腕微垂,指尖捏著牌角往江敘面前推。
江敘急著掀牌。
傅今舟端起旁边的威士忌,指尖勾著杯底晃了晃,冰块撞著杯壁叮响,目光扫过自己的底牌。
一张无关紧要的梅5。
他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角,指节轻敲桌面,低哑嗓音裹著酒意。
“五十万。”
筹码被他指尖推著滑出去,骨节上的银戒蹭过筹码边缘,发出细碎的响。
对面三人对视一眼,咬著牙跟了注。
翻牌圈亮出三张红桃,江敘眼睛一亮,刚要推筹码,就见傅今舟慢悠悠地掀了张补牌——红桃k,正好凑成同。
傅今舟没立刻亮牌,把那张k用指尖抵著,目光扫过三人瞬间僵住的脸,指尖一弹。
k牌“啪”地贴在底牌旁边,轻得没有一丁点声音,却震耳欲聋。
“还跟吗”
他声音懒,声线带著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压迫,另只手伸到嘴边,夹下雪茄的菸蒂。
打火机“咔”响一声,火光照亮他下頜线的弧度,菸灰都没掉半分。
江敘攥著牌的手发白,最后还是把筹码往回扯:“不跟了!你这手气也太邪门了!”
不到半个小时输了几百万,要不是对方不屑於做这种事,他都要怀疑出老千了。
傅今舟將筹码收入囊中,转头看向舒窈。
“舒小姐来玩两把”
-ps-
孔雀在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