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刚准备要接下话茬,突然就被柳碧落给捂住嘴了,他有些惊愕的望了过去。柳碧落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坚定。
安静了一会。
外面脚步声变得越来越重,还有几脚直接就踩在地窖门上面,好像马上就要踩塌了一样。地窖里面的氛围开始变得寂静了起来,谁也不敢说话。
“军爷!这窖子里是真没东西了,你月初的时候不是还来过了?这窖子里这什么白菜大米呀,您带人亲自给搬走了,哪里还可以藏下东西啊!”
王伽赶紧就追上了往院子里面走的辽人小队,大概七八个人的样子,手里面都拿了刀子。
“你,王伽?”
打头的那辽人可以听懂王在伽说话,自己的话讲的不太好,但是他认识王伽。
“是!是我啊!军爷,是我。”
王伽频频的点头,脸上好像满满的带着奉承。这副模样在在王伽心里就好像是一副刀子,在挖他的心
他的心本来不是一瓣一瓣的,而是被这个刀子硬生生的划一瓣一瓣了。
“王伽!好!”
辽人头目乐呵呵的搭上了王伽的肩膀,我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赏识,好像在赏识他没有反抗。
王伽呵呵陪着笑,皮笑肉不笑,她真的笑不出来。
笑了一会儿,辽人脸色直接就变了,朝着身边的护卫,然后指向了地窖门。
“军爷!真没有东西!”
王伽护住了身后的地窖,频频摇头,在那辽人的头目眼中,他好像是在心虚,好像这地窖里面有着几十块的金砖藏着。现在这不仅仅是安静了,在一瞬间,柳碧落突然觉得他们的呼吸都停了下来。旁边的蜡烛也被吹熄了。
“军爷!”
只听扑通一声,王伽就跪到了地下,他怎会不知这辽人的里,他模样是非常容易被怀疑的。但是如果放纵辽人把这菜窖给掀开,那就不只是跪不跪这件事儿了。
其他的辽人们不知道能不能否听懂池州所言,只觉得他低声下气的模样十分有趣,便把他当作笑话一般。
池州好像没听懂这些话,又好像是有些听懂了。
辽人的头目笑完,便拎着池州的肩膀将人提了起来,还飞镖体恤的帮池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知道是怀揣着什么目的。
“池州!你…很好!”
池州也赔笑说道,心却坠到悬崖将池州扣在了原地,自己则又要回到菜窖边上去。
“把他给我拖下去!”
辽人头目表情变得严肃,大步流星的向菜窖边走去。
还没等他得意太久,沾满锈污的镐头就狠狠落在了他的脑后。池州不知是何时从钳住他的辽人手里挣脱的,又捡起丢在一旁的镐头。
“遭了!”
其他的辽人大惊失色,仿佛没看见过浊血污了洁白雪地的景象。
池州顿时红了眼,不顾辽人人多势众,挥动着镐子就冲往人堆里面。那些辽人反应也敏捷,提起院子里摆着的农具就打了起来。
“不行!我得去看看!”
院子里安静的太久了,王伽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可这会没人拦着她,她也没起身。
陈文感受到气氛的凝重,单是觉得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所以这会没有吭声。
“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