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昊墨解开了剩下几张纸牌的其中一个,笑得十分自信,仿佛自己赢定了。
“自家生意,任他也无理由怪。是白芷。”
柳碧落听着听着觉得他是在拿自己打趣。便从祈昊墨手中抢过写着诗句的纸牌,还真是白芷。
“厌烦我了?可我这才答应过平乐公主要护着你,这可不大好办。”
祈昊墨故演做作,一会忧愁一会叹气,为难的瞧着柳碧落,刻意的很。
“我哪敢厌倦祈公子?谁不知您生得温润如玉,剑术举世无双,我是不敢招惹的。”
正拿腔拿调的说笑呢,祈昊墨还没有笑,柳元芷倒先笑出了声,好像也觉自己这样说话有趣的很。。
祈承玄面不改色,盯着自己一动也不动,让柳碧落看着他,心里越发没底,这人该不会是生气了?
柳碧落仔细想了想,感觉祈昊墨应当是生气了的,刚要与人赔不是,就忽遭祈承轻捏起脸颊。
“柳碧落,你这会子怎么不哭了啊?”
柳碧落听了后腾的跳起来。
“我几时哭过?”
这,这个登徒子!男女授受不亲,哪有随随便便捏姑娘脸颊的?
更何况她究竟什么时候在祈昊墨面前哭过!柳碧落想着越来越拿不准竟了可她记着是不曾有过的。
柳碧落忙闪出好远,生怕让祈碧落瞧见她这会子的脸上发烫,殊不知瞎子也看出来出来了她糯粉色的面庞。
祈昊墨哪里肯撒手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祈昊墨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他上次瞧见这般的景象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看见小世子踩到了猫的尾巴,那猫儿受了惊吓跳到的房子沿上。炸着毛朝着小世子哈气。
是该说他好几次看见柳碧落幼时在丞相府中独自啜泣呢?还是说柳碧落忘的一干二净的许多次?
他想出一出柳碧落那白皙的额头,又怕自己。用力过猛戳疼了她,所以落于柳碧落额上的,不过是如蜻蜓落于池面一般轻盈点水。
“好,好好你没哭过,是我自己想象着你在丞相府里的日子难过,总感觉你下一秒就要哭过来了。今日看着你笑,才觉得你当多笑笑才是。”
祈昊墨对柳碧落说了谎,他知道刘碧落心里是强势的病,不愿别人看到他。弱势的一面。
至少现在不会。
柳元芷面容清冷,若生在寻常百姓家中,怕是要被当做不祥征兆被嫌弃或是被卖了的,天天哭丧着脸看着不吉利似的。
“什么东西!”
鸿盛酒楼的亭台处,今日还是坐了人的。
鸿盛酒楼的老板百思不得其解,向来无人问津的亭台高座,突然有人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