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衡冷哼一声，暗含嘲讽，“云相倒是对你那庶女好得很，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云相指使她去污蔑嫡姐的。”
“云相就不怕，此事传到皇上与摄政王耳中。”
“我表妹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摄政王未来的王妃……云相就打算将此事揭过吗？”
云北尘脸色越来越白，双唇不住颤抖，“都尉的意思是？”
“此女既然不念及姐妹之情，相府名声，云相何不将此女除名，绝了后顾之忧。”
“这……”云北尘迟疑了起来。
他虽厌恶了云顷月。
但云顷月到底是他疼爱了多年的女儿。
若是就这么将她从相府除名，也太无情了些。
“云相不想将她从相府除名，是想同时得罪宁国公府与锦衣卫？”
卫衡俊美的脸上溢满了冷意，语气裹挟了威胁，冷到了极致。
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云相，污蔑嫡姐在本朝可是重罪，且她还敢藐视先皇，你说以你这宰辅之位能不能保下她？”
云北尘心头咯噔一下，将姿态放低解释道，“都尉误会了……”
见卫衡并不搭理他。
云北尘连忙朝云卿凰施压，“逆女，你还不快向都尉解释。”
云卿凰抿唇淡笑，“父亲要女儿解释什么，云顷月可是当着那众多百姓闹的事，父亲若是想保她，尽可以去便是。”
“你！”云北尘气得脸色铁青。
卫衡冷笑摩挲腰间佩刀，“云相想好了没有，你要的是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