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君澜嫌恶地接过临风递来的锦帕,擦拭着手指,冷道,“再敢对本王的女人不敬,杀!”
他将锦帕扔给临风,转身之际,用那裹挟了杀意的嗜血寒眸撇了云顷月一眼。
吓得云顷月摊在地上,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眼睁睁看他走远。
等他离开相府,丫鬟才迈着发软的腿将云顷月扶了起来,“小姐,您这是何苦,摄政王如此看重大小姐,怎么会听您这些话。”
云顷月却突然间笑了起来。
“小姐,您这是……”丫鬟被她可怖的模样吓了一跳,却见云顷月冷厉的笑了起来,“呵,不在乎吗?若是真的不在乎,他又岂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动怒!”
摄政王若是不在意,又怎么会发怒。
她就是要在两人之间埋下一根刺。
让他们彻底离心。
这一次,她倒要瞧瞧那贱人还能如何赢得摄政王的信任!
云顷月面容狰狞阴狠,冷笑过后,她忽然激动地攥住身旁丫鬟手腕吩咐道,“马上去三皇子府告知冽哥哥,就说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丫鬟顾不得手腕疼痛,忙应声离开。
另一边,出了相府,坐在马车之上的御君澜攥紧了手里的香囊,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与怒火在他胸口蔓延开。
云卿凰身上的异香,云顷月跟云顷双的话,还有这香囊以及今天发生的事情,在他眼前不断交替。
强劲的寒流在他经脉之中来回流动,几乎要将他的血液凝固。
心口如千百根针刺般的疼痛裹挟了腥甜的气息不断上涌。
御君澜再也克制不住,骤然间吐了一口血。
“王爷,您这是寒毒复发了,属下带您去找云大小姐。”临风说罢,便要将他扶出来。
却被御君澜拦下,“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