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施灵竹听到此话万分惊讶。
她当然明白,慕容瀛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何。
“国师若是要在宴会上献曲,想必得提防着此人。”
慕容瀛眯着眼睛,周身气场强大,似乎已经在脑海中筹谋计划。
他们二人心知肚明,尚书虽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忠臣,却也官阶甚高。
“慕容将军此话,是在怀疑?”
施灵竹敏锐,脑海中的警戒线瞬间崩紧,挑眉问道。
“正是。”
他也不含糊,直截了当。
不必担心国师府内隔墙有耳,他把施灵竹当作可信之人,才敢说出此话。
“区区一尚书,竟然敢在大殿之上,明里暗里顶撞陛下之意,若说没有靠山,我不信。”
慕容瀛说得极为有道理。
“慕容将军此言不假,想必是他背后那人,已经将针对的目标定在我身上,所以千方百计,不想见到我再在陛下身旁呼风唤雨。”
尚书之职,本不是管理朝中此等事者,却敢在如此氛围上僭越,其心,大有异。
“但这也只是本将军猜测,幕后之人未必存在,只是需要提醒国师大人,在本次宴会上,多加小心才是。”
慕容瀛不由得任何行差踏错发生,皱眉道。
二人陷入一阵沉思。
背后的势力似乎像一滩浑水,让人双目浑浊,无法看清。
慕容瀛回忆了一番,当日宴会之景。
宴会上,那崔尚书说完次段话后,宁桓也瞬间明白了崔尚书的言外之意。
但是他并没有拆穿崔尚书,也并没有摆出不好的脸色。
毕竟为佳节,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大发雷霆,只是在心中记下了这样一次事情。
宁桓双手撑下巴上,微微一笑,放下自己平日里冷峻的态度,反倒装作漫不经心地答:
“尚书大人所言极是,只不过今日良辰美景,我们在大殿上,不谈国事。”
他此话一说,殿上忙于吃酒众人不甚在意,只当陛下在规劝众人,尽兴便可。
然,事实上。
宁桓对于崔尚书一族后来的打压便也都说得清。
施灵竹不明白的便是,既然这崔尚书如此针对自己,为何自己乃至于原主,都没有有关于崔尚书和原主的故事?
施灵竹想不通。
但在当下。她还是十分意外于,慕容瀛竟然还会记得此事,并且将这件事情告知于她。
为何崔尚书在当时就对陛下说出那番话。
“他当真是觉得国师不能参加此等宴席么?”慕容苏在一旁皱眉道。
她心中不爽。
“国师大人是人中龙凤,参加宴会只会是锦上添花,那崔尚书也不止头脑发热,怎就敢如此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