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灵竹抬头看了一眼慕容瀛,觉得他头脑很好,说起话来条条是道。
宁桓忧心忡忡。
宫中真的混入其他东西了。
慕容瀛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澎生阁如果真的在皇宫内安插了眼线,那必然不止这一条。”他说。
宁桓手指敲击着桌案,问:“你们可有什么办法没有?”
他想把所有的线都揪出来,一锅端了。
要不是宁桓不知道澎生阁的老巢在何处。他现在就想派御林军去把澎生阁一锅端了。
慕容瀛眸子暗了暗。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二人和宁桓交代完毕,便从皇宫内走了出来。
“陛下看来真的十分信任我们,居然一句责备的话也未曾说。”施灵竹微笑一下。
慕容瀛看她今日眉头紧锁,鲜少微笑,见她心情好转,便也放松下来。
“陛下如今在朝堂上孤零零一人,要想坐稳龙椅把握江山,必须要信任我们。”
“只有我们可以帮助他坐稳位子。”
慕容瀛说话一针见血。
“对了,刚才你到底为什么要抢我银钗?”
如今施灵竹头发上那银钗已经归位,但是先前发生的事情她还耿耿于怀。
“无事,随便看看。”
慕容瀛一看就是不大想搭理自己,找了个鬼都不会相信的借口搪塞了施灵竹。
“……”
威风凛凛的国师大人也有吃瘪的一天,施灵竹有些郁闷。
自己实在太过容易害羞!
而慕容瀛脸皮厚,时不时就要措不及防地撩拨一下自己,这她如何招架得住?!
两人各自走在路上,心怀鬼胎。
前些日子,施灵竹府中还收留了江木的老虎。
她本来以为这天下应当只有自己一人能驯服如此猛兽,没想到江木饲养的那条白虎也很通灵性,在自己的国师府内和凌霄每天都互相切磋。
“慕容将军。”施灵竹叫住了慕容瀛。
“做什么?”男人诧异地回头。
他很喜欢听施灵竹叫自己慕容将军,也很喜欢施灵竹直接叫自己的名字。
会让慕容瀛觉得,施灵竹和自己亲密些许。
但是一般来说,施灵竹愿意叫自己都是语带不屑,或者抗拒。
能像今日一般唤他许多次,实在难得一见。
他心中如同有轻轻羽毛撩刮心脏一般,颇有些悸动。
施灵竹当然不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
如果施灵竹能通过慕容瀛的眼睛,就看透他内心在想什么估计会被慕容瀛的真诚炽热感动到。
只可惜慕容瀛也算是半块木头,只敢背地里偷偷地为施灵竹做事,嘴皮子却说不出来半点哄人的话。
“你大哥留在我府中的白虎,什么时候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