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灵竹和慕容瀛将他的反应完全的收到了眼底。
“大人说笑了。”徐公公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奴才主管御膳房，熙嫔娘娘每日的膳食也都是由御膳房送去的，奴才自然认识。”
“是吗？”施灵竹继续问道，“那可熟悉？”
“熙嫔娘娘是什么身份，那是主儿，奴才哪有这等殊荣啊。”
徐公公这会儿的回答倒很妥帖，“平日里也就是熙嫔娘娘宫中的小侍，公公们会来御膳房，吩咐奴才们要备些什么，至于熙嫔娘娘……奴才也就偶尔得幸远远见过几次。
“这样吗？”施灵竹伸着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身旁的桌子。
她细长的指尖与木质的桌子相触，发出了不响但却又分外明显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徐公公本就慌乱的心上。
比起直接的质问，这种未知的审判才最磨人心。
眼看着徐公公的额上冒出了一层紧密的细汗，施灵竹这才再开口，“你与熙嫔娘娘只是偶尔得幸远远见过几次？那还真是我们误会了。”
听到这话，徐公公略松了口气，他正想应和，却听施灵竹又道，“不过熙嫔娘娘宫中的大太监，你应当比较熟悉吧？”
这话如同惊雷，忽然就从徐公公的头顶上砸了下来。
徐公公四垂着头，眼神有些飘忽。
“徐公公？”施灵竹倪了他一眼，笑着问他，“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施灵竹的催促声让徐公公更慌了，他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裳。
权衡一番后，他点了头，“奴才与熙嫔娘娘宫中的郑公公的确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