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就是再心惊胆战,暗中叫苦,也得将消息汇报给司兆霆。
“这点事都做不明白?我养你是当饭桶吗?”司兆霆心头火起。
他用了这么多办法,雇了最好的人手,却一次一次,让这个医神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七爷,对不起,实在是对方……”
“能做就做,不能做滚。”司兆霆没听他分辨,低喝了一句。
一旁的底下人全都埋着头,谁也不敢吱声。很少见七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司兆霆闭上眼,头往后靠在椅子背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决定亲自再去宁溪家看看。
这个女人属实每次都能出乎自己意料!说不定这次,也能给自己点儿惊喜呢……
司兆霆手指擦过鬓角,还能回想起宁溪贴着自己喘气时的感觉。
再怎么说,自己现在是她的救命恩人。看这个狡诈的女人怎么拒绝自己?
司兆霆睁开眼,走下车,往后拉开了宁溪后座,坐了进去。
宁溪在一阵轻微的摇晃中,慢慢恢复了意识……
她眼皮还沉的厉害睁不开,思绪却渐渐从迷药中恢复过来。
刚才分明是有人想要自己性命,那两个混混,黑衣人……念头划过宁溪大脑,她努力保持呼吸频率,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一边分析周遭的情况,自己手脚也没被绑,嘴巴也没被塞住,甚至没继续给自己打药,究竟什么回事?
宁溪忍了半天,只觉得自己脑袋sp;慢慢睁开一只眼睛,宁溪视线局部看了看,突然发现窗外的景色异常熟悉。
这不是自己住的小区吗?
视线又向下,看见了一双属于男人修长白皙的手,这件衣服,手腕上的手表…不对,怎么也这么熟悉?
宁溪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司兆霆怎么在这儿?自己是靠在他身上?
自己失了智,对司兆霆使出美人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个激灵,从宁溪后背蹿上来,让她脖颈猛的立了起来。
起身的一瞬间,宁溪斜眼瞟到司兆霆西装外套上,有一处诡异的水痕?
而那水痕的位置,正是自己的嘴角!
下意识抬手一摸,自己脸上潮湿的感觉还没下去……
完蛋了!
卧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先喝醉了,酒精上头贪图美色占了人家便宜,随后又躺在人家身上睡觉,流了他一身口水。
先不说自己在司兆霆面前,已经完全社死了。
光说这生意,应该是谈不成了。
到时候卡多能念叨死自己!自己肯定要日日被骚扰!
无数个思绪塞满了宁溪的大脑,让她大脑强制开机一般。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的关节咯吱作响,宁溪歪过头去看。
正好见司兆霆也面无表情的看向这边,他只是没有表情,并没有露出嫌弃之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