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惹到这白河山君的,这头‘疯老虎’可是能与这第三血骑的骑主掰掰手腕的存在啊!”
“刚刚要不是骑主出手,你就被他杀了,而且是白死了的那种!”
阳关看了看陈落白,他想不通陈落白为何会惹到白河山君这种存在。
陈落白忍着魂魄上的剧痛之意,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迹,道:“此事说来话长,大概就是杀了其座下一个童子吧。”
陈落白并未将周家为自己作保之事告诉阳关。
“那童子,是不是喜着宽袖青衣,名为青敷?”阳关不假思索,直接说出了青敷的名字。
陈落白点头:“是。”
“牛!”阳关朝着陈落白竖起了大拇指,在这大乾,凡是有点地位的,谁人不知,白河山君座下有个叫青敷的小童,深得山君喜欢,已经将其视为了半个儿子。
尽管那小童恃宠而骄,但见之者,能忍便忍了,谁能像陈落白一般,说杀便杀了,还承认得如此轻描淡写!
“你可知道你已经被白河山君记恨上了,以他的脾气,他是不会放过你的。”阳关又言,对于陈落白有些担心。
“要不这样吧,你把你的所有功德钱给我,我请父亲出手,从其中斡旋,应该能够保下你的性命。”阳关又主动开口。
若说这大乾,有谁能够让白河山君停止追责,阳关的父亲,血衣侯,应该是为数不多的几位之一了。
白河山君是凶,但凶不过血衣侯爷。
阳关能说出这番话,已经算得上对陈落白很上心了。
“得!你还是盯着我身上的功德钱,我告诉你啊,没门!”陈落白一笑,回答道,算是委婉地拒绝了阳关的提议。
“不过还是谢谢你。”陈落白又开口,表示阳关的心意,他心领了。
陈落白明白,自己与白河山君之间的矛盾,不在于杀了个人,而是在于玄月大神之争,无论怎么样,他都要面对白河山君的。
“好吧。”见此,阳关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二人继续往仵作所在之处走去,只是一路上,气氛沉闷了许多……
陈落白发现了这个问题,陈落白一拍阳关的肩膀:“对了,作为血衣侯之子,你应该有酒的吧,我的意思是那种有价无市的好酒!”
阳关不知陈落白为何要问这个,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酒,自然是有的。”
“怎么说,只觉自己要死了,便要与我痛饮一场?喝是可以喝,只不过,你不要酒后乱性就好。”紧接着,阳关又说道。
陈落白给了阳关一拳,坚硬的红甲发出嘭声来:“什么啊!你想让我酒后乱性,我还不想呢!我的意思是,等我斩了那白河山君,便请你喝虎骨酒!”
“据说那玩意儿大补,咱也没喝过,咱也不知道!”陈落白舔了舔嘴巴,仿佛那凶名在外的白河山君已经被其一剑戳死了,等待分配战利品。
阳关只觉一惊,这小子想干些什么?!
随后开口道:“既然如此,到时候你真杀了白河山君,我从我爹那偷酒给你,古蜀国的千年老酒,绝对配得上你的虎骨。”
“如此,那便给你爹来一泡虎鞭酒,再生个大胖小子!”陈落白大手一挥,表示自己不是那种小气之人!
二人来到了那仵作所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