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汉从来不在怕的,灾荒年做的错事早就是前尘过往。
新国成立后他花钱改过名字,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他的过失,这些年他一直窝在米家村过得非常巴适,造的儿子也特别多个争气!
米老汉皮笑肉不笑地走到何玉芳的身边,像是看死人的目光小声道:
“你是我这么多年唯一能喊出我名字的人,说个死法吧。”
何玉芳惊吓得当场就尿了出来。
一股尿骚味从她身下传出。
米老汉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凶神恶煞地吼道:“还不拿钱是等着我们自己拿吗?”
何玉芳惊慌失措地爬起来去她的房门关门,拿钱,换衣裳。
门外的嘲笑声不断,何玉芳不敢放在眼中,因为她打不过只有挨揍的份。
就当花钱消灾,甚至起了不想让米萌萌入门的想法。
米老汉几人数着钱,彩礼确实到了他们的数目,只是办酒席的钱怎么办?总不能他们自家出吧!
米老汉伸手要钱,皮笑肉不笑地道:“亲家母,彩礼给了很好,你既然有钱顺道将我们女方这边办酒席的钱也给了吧。”
何玉芳瞳孔震惊,支支吾吾地道:“我没有钱。”
只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
不过三秒钟,米老汉就从她的手中要了回来钱。前前后后一共从她手中夺走了八百块,何家所有的积蓄!
何玉芳的天塌了!
钱就是她的命!
她又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过来时周遭只剩下她一个人躺在这孤零零的院子里,没有人救她。
这一幕像极了十几天前张爱玲晕倒的那一夜。
何玉芳的心如同掉入冰锥。
何寒粱半夜睡眠不好,耳力极好的他隐约间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他看了一眼睡相不老实的妻儿,蹑手蹑脚地走向床开门。
何寒食敲门敲了好久,没有钱的他瘫软躺在门前靠着。
就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落入何寒粱眼中。
何寒粱有些意外短短几个小时人怎么变成这样?
“出了什么事?”
何寒食眼泪早就掉了下来,一副被人抛弃又害怕的神情不敢说。
何寒粱心情越发沉重,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问出来道:“我们家出了什么事?”
“米家的人因为我们没给彩礼半夜偷袭我们家,我趁机提前跑路出来找你求救,二哥你快跟我回去救妈吧。”
何寒食像是失水掉入大海的人急于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何寒粱想到村中到这的距离,有些气恼道:“你报警了吗?”
“没。”
何寒食气势有点弱,说出心中的顾虑。
“我不敢报警,我害怕他们举报我乱搞男女关系,我要是被抓了这辈子就真的晚了,千万不能报警!”
何寒粱听不进去何寒食的荒唐言论。
米家人多势众,又是当地的一霸,哪怕他功夫好有力气又不是那古代的项羽能够力大无穷一口气干翻那么多人!
何寒食大惊失色,跪下来求着磕头道歉。
“二哥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但是我有我的难处,我已经快20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满意要是再挑下去怕是这辈子都要打光棍了!我实在是太清楚我自己是个什么脾性,我这辈子可能就这一个正缘,错过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