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我为什么要知道。”
硬邦邦的语气,也不知道是说给姜铭,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总之姜铭根本不信。
撇撇嘴,看他一脸的复杂笑而不语。
厉北谌被他那眼神看得心头火起,却又根本不知道,这怒火从何而来。
就更生气了!
最后还是姜铭酒劲上来了,把杯子放下,拍了拍厉北谌的肩膀,“劳驾,我的,还有她们那桌的酒钱,结算一下。”
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厉北谌在原地站了接近五分钟,那口气都没顺下去!
最终还是酒保找过来,“先生,这两桌客人的酒钱……”
厉北谌冷眼扫过去。
酒保一愣,差点就要叫人了。
然后厉北谌就从内兜里掏出皮夹,打开来抽出一张银行卡,“没有密码。”
酒保接过,转身去刷完后又把卡送回来,“谢谢先生,欢迎下次光临!”
厉北谌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如果真如姜铭所说,乔晚酒精过敏的话,那她这会儿应该是去医院。
医院啊……
就在这时,厉北谌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那个给他打了一路电话的号码,破天荒选择接听。
那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电话被接了,赶紧跌跌撞撞的道,“厉、厉先生,您、您在哪儿?”
“酒吧!”
爱娃崩溃,“厉先生,您的病还没好,需要住院观察,怎么跑去酒吧了呢?”
“实在是太危险了,我现在立刻过来接您。”
她就出去买个宵夜的功夫,一回来人就不见了。
只剩下针头空空****的悬在半空中,往下淌着药水。
整座医院的人都要找疯了。
“不用了。”厉北谌淡声道,“我这就回来。”
……
乔晚在车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呼吸也很急促,一张脸别得通红,隐隐泛紫。
苏沫这会儿毁的肠子都要青了。
她作的什么死,明知道晚晚酒精过敏,居然还带晚晚去酒吧。
知道苏沫自责,所以乔晚哪怕难受得话都说不出来,还是安慰的拍拍她的胳膊。
不是苏沫的错。
她都让保镖给她买了奶茶了。
是她自己不小心喝错了。
这是个意外,不怨任何人。
要怨也是怨厉北谌。
他要不是说话气她,她何至于端错杯子。
那个狗男人,是真的阴魂不散。
亏她下午在电梯里还用人工呼吸救他。
白眼狼。
纯纯的白眼狼!
乔晚被送到医院。
还好来得及时,医生立刻检查,然后开药。
药水一挂上,没几分钟,乔晚的症状就得到了缓解。
喉咙里肿胀的感觉消退,语言功能回归后,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乖,别再薅了,再薅就秃了。”
苏沫发量天生就少,发际线虽然还暂时稳得住,但跟乔晚一比,已经明显有早秃的趋势了。
她也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头发。
只是这次乔晚状况严重,她实在自责,一时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