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了这一场战争之后,宁鸿远便将思绪转至当下了。
他将这些事情考虑完了之后,侧过脸去望向白眉老人,却见这老家伙一脸的凝重。
或许这老家伙也在思考一些什么,宁鸿远望着这一位曾经的仇敌,心中的怨恨**然无存,如果放在自己最为年轻气盛的那几年,他决计不会放过这老家伙,可是年轻人总是要成长的,心胸的成长就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
宁鸿远率先打破了这寂静,“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愿意与你一直站在这里一起说话,一起欣赏风景,还有一个原因!”
这性格阴晴不定的白眉老人忽地又冷哼一声,“什么原因?”
这一刻,他的语气突然之间又充满着不耐烦了。
“那就是你没有对我的娘亲下手!”
这些年,很少有刺客去暗杀白诗音和宁可馨,这倒是令宁鸿远百思不得其解了,而暗杀她们的那些刺客,大部分都是赵长老所为,只不过这赵长老想要嫁祸于在朱长老身上而已。
“男人之间的战争,何必牵扯到女人身上!”白眉老人这般冷哼一句。
宁鸿远大笑,然后一直笑。
正当这时候,一道美丽的倩影忽然出现在宁鸿远的身前。
流风回雪般的身姿,倾国倾城的气质,坚韧而又充满风情的眸子,一切女人的骄傲竟是奇迹般地汇聚在她身上。
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子,当然是沈红月。
沈红月身着半明半掩的黑色纱衣,胸前两座挺拔玉峰依旧是那么令男人心血澎湃,修长而犹如嫩梨的**让人仿若置身梦幻。
高贵典雅,风情万种这本是女人两种最为截然不同的魅力,可是这一刻竟然汇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这岂能不说是一种奇迹?上天创造的奇迹。
这一刻宁鸿远又有些痴了,他发现每一次见着沈红月,总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的瞳孔渐渐放大,竟似忘记了打招呼。
沈红月望着宁鸿远那痴呆的样子,忽然莞尔一笑,径直朝着他走过来,“嘿,名扬天下的神剑宗少宗主,难道没有见过女人吗?”
原来在之前那一场盛会之上,宁鸿远犹如极为突出的表现,大部分人对他还是称赞有加,现在神剑宗的各个酒店之中,对宁鸿远的讨论从来就没有间断过。
可以说,宁鸿远这一次算是名扬天下了,沈红月说得一点儿都不假。
纵然,宁鸿远最后还是与那自称“蛮夷”的滋事者近乎同归于尽,但是他展现出来的出色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技巧,以及那坚韧的心性,还是征服了大部分人。
过了许久,宁鸿远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咒骂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心性,想起方才那一幕,简直是太丢脸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随后又朗声回答道:“我发现你一次比一次还要迷人!”
宁鸿远也不隐讳,也不在意旁边还有一位白眉老人,脸皮实在是比城墙还厚。
似乎逗女人开心是他宁鸿远一个与生俱来的本事,因为他深深地知晓,女人的虚荣心远比男人要高得多,只要对方不认为你仅仅是一个夸夸其谈的男人,藏有真本事,这些话只会让女人感到高兴,绝不会让女人感到反感。
当然,前提条件是你绝非只是一个夸夸其谈之辈,你一定得身怀真本事才行。
相对于宁鸿远的心潮澎湃,旁边站着的这一位白眉老人在这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面前,面色依旧那样潇洒,气场依旧比宁鸿远要深沉得多,望着面前这女子,冷哼一声,冷冷道:“小子,这女人是谁?”
沈红月见这一名断臂的老人气宇轩昂,便知这人来头不小,但是他从未见过这个老人,只好将目光转向宁鸿远,脸色陡然之间变得阴暗起来,厉声问道:“这个老人是谁?”
宁鸿远见气氛有些不对,毫不犹豫地坦诚道:“这是万剑宗的宗主,白眉老人!”
宁鸿远刚一说出这话,还未介绍沈红月,沈红月的脸色立马就暗沉了下来,侧过脸去望着宁鸿远,“宁鸿远,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晓我与九毒老人有灭族之恨吗?”
白眉老人豪情丝毫不减,向前走了几步,背着宁鸿远和沈红月的面,豪情大笑道:“小姑娘,你好像对我充满着敌意!”
宁鸿远立即从中斡旋,道:“现在九毒老人已死,我这朋友纵然与九毒老人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但是那都是过去,何必计较呢!我这朋友,可是之前一直策划对我暗杀的幕后黑手,可以说和我本来是不可能站在一起,可这仇恨永远只能带来仇恨,我们居然成为了朋友!沈姑娘难道还没有我有心胸吗?”
沈红月听闻宁鸿远这一席长话,算是找回了面子,这才收回了刚才阴冷的神色,转过脸去望向宁鸿远,微微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心胸狭隘?”
宁鸿远微微一笑,“我可没有那么说!”
宁鸿远不再做过多的解释,因为他知晓沈红月绝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人。
沈红月捂嘴一笑,“算了,说正事,你把我找来做什么?”
白眉老人在一旁为了找回场面,冷哼一声,“宁鸿远,下一次记住,我不喜欢和女人一起行动!”
宁鸿远朗声说道:“好好好,这一次就当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