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走出去之前,却被秦封寒留下了,两人在房内待了一个下午,直到太阳落了山,嫣红的夕阳铺满了染透了山际。
当夜,墨色渲染了整个夜空,偶有几点星光点缀其中,闪闪烁烁的,苍茫的苍穹说不出的神秘广阔。
一艘小船上,一人坐着眸光深邃白衣似雪,一个躺着望着夜空红衣遍地,两人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矮木桌,热气腾腾的白烟正伴着酒香从上面袅袅升起。
“月,你说绝若是知道我们如此耍他……”杉琉云双手交叉着放在脑后,不服气,确实还是不服气,无论如何都要赢他一次才行,要是这次可是他和月联手,二对一,还输亦或是打成平手?
“我并未耍他。”
“你说什么?”杉琉云吃了一惊,顿时就坐了起来,“你玩真的?靠,你——”说着他冲上前去,一把拎起了修月的衣领,“呵……修月,你果然好样的!从头到尾,你耍的只有本皇子!”
一语毕,脚尖已然点地,踏在船板上,凌水飞跃,那袭红衣几下便隐入了夜色之中。
修月望着寂静的夜空,两旁的石板路,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多时,小河内只剩下那条孤零零的船还在江水中摇晃着,与月色融为了一体。
江边,百米开外,几百艘战舰如巨龙盘旋天际一般,正蓄势待发的守在江边,暗木做成的船身在夜色中更显深沉黑暗,船上的士兵正三三两两的轮流交替的守着班。
“都给我清醒点,清醒点!”一穿着胸前画着‘头’字兵服的大汉在船上叫嚷着,也有几个心存不满的嘴里嘟哝两声的,这些声音似乎成了这江上唯一的声音。
“真是的,这杖打的——!”那大汉教训完那些小兵后,嘟哝着走到了船栏旁,解开口头,就朝bsp;“靠,竟敢在老子头上撒尿!”不知是谁大骂了声,那大汉愣了愣,就瞧见水底窜入了一个人,下一秒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嚓声就传来出来,那率先窜出来的对着水里做了个手势,顿时在黑暗中许多身着黑衣的身影鱼贯而入,迅速的窜入了船内,几乎是一刀一个,一艘大船很快的便在无声无息之中被占领了。
这群人本是影煞宫天分最高的几人,一年前被挑选去了兵营,被二狗他们那群人从旱鸭子直接训练成了浪里白条了。
第一艘船被攻下,便有第二艘,第三艘,但是船上的人也不是全都是吃白食的,当扫**到第四艘船的时候,他们身手再好还是被人发现了,一照明弹发射到了天上,漆黑的夜幕立即变得亮如白昼,将所有人的身形都暴露在了对手的视线之中。
刹那间,无数士兵从各艘船上涌了上来,来的也不过是几十个人,这会儿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就在拼杀的昏天黑地,血流成河之际,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知从哪儿如鬼魅般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至少也有几十斤的机关枪,对准那群人直接扫射了过去,只听见机关枪的射击声还有各种哀嚎声,子弹用光了,噼里啪啦无人知道那个蹙着米的小家伙干了什么,之后又是一阵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