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换药,伤口已经化脓了,这北辽医术不是善治外伤吗?伤口如此护理竟然还化脓了。
陈文墨不放心交给太医了,拿了谭一针给的酒精,在李昱协助下给李萧乾清洗了伤口。
李萧乾痛醒了,抖兮兮地说若不是看到是小皇叔,他以为自己又被人射了一箭。
太医过来重新包扎了,折腾了这一通,李萧乾脸色更白了,满头冷汗。
陈文墨问那太医可否换了丸药,汤药太伤肠胃。
太医说,整个大辽无人会做丸药。
陈文墨深深无语了,怕是农耕、医术连那孩童开蒙都不行啊,落后啊。
自己用药不放心,本着求真务实的原则跟太医探讨了下清瘟丸的可用性,太医说虽病理不同,但病症相同,清瘟丸既能退热,自然也是可用的。
陈文墨了然了,也不吃那汤药了,反正清瘟丸管够呢。
剑童进来,说是驿馆也准备了房间,留下的一万骑兵在大都城内扎了营寨,已经安顿妥帖了。
李昱起身,说去营帐住,明日一早分出五千骑兵随他去东线。
剑童躬身应诺,退了出去。
李萧乾开口:“小皇叔要去东线?我大梁火器可攻,但只可远攻,若进了那手弩射程,火器快不过手弩的。”
“我知晓了,你好好养伤。”
话是对着李萧乾说的,人却抱了陈文墨,**那个瞪着眼看着,李昱没有过多表示,揉了揉她的头发,准备告辞。
“昱哥哥,这个带上。”陈文墨把脖子里的药瓶取下来,挂在李昱脖子里,“里面是一颗药丸,谭老儿说能救命的。我全把它做了护身符,要安全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