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掌柜怜悯的目光,陈文墨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傻子。
“以后这等场合,还是令兄出来的好,老夫汗都被你吓出来了。”钱掌柜一本正经地说,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
轮到陈文墨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了。
“怎么?”钱掌柜一脸无辜地问,“难道这店铺不是你兄长做主吗?”
“文墨在此讨钱掌柜一句实话,还望掌柜的不要介意。”
“但说无妨。”钱掌柜按下心中狐疑,等她发问。
“难道掌柜的真没发现第一次去敬木斋的所谓家兄,就是我自己穿了件男装而已吗?”
钱掌柜晴天一个霹雳,陈文墨找回了点场子,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店里。
待钱掌柜走远,管大过来汇报近期的动静。
“先是玉春堂,后来是香语阁,袖里香、点绛唇都有了,雾里香倒还没看到。我和管二、翠玉脸熟,前日还特地找了林大娘派了很少出门的翠兰过来,进到店里去看过。”
这是山寨来了,陈文墨早有心理准备。不管是香膏还是唇膏,仿制起来都不难,知道稍微留心百香阁的采买,就能大致摸清配料,再实验个几次,就仿制成了。
“翠兰怎么说?可看了包装?也是敬木斋出来的吗?”陈文墨仔细地问道。
“看了,包装粗陋很多,应该是没敢找敬木斋,可能怕我们知道,找了其他木坊做的。也没敢大张旗鼓地说是有袖里香和点绛唇,只是有相熟的客人进店,再拿出来销售,说是与百香阁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