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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私房餐厅(2 / 2)

楚晚舟点了点头,嘴角扬起弧度:“那是当然,像你没吃过的野味这里可都有。”

“野味?”女人的脚步顿住,眼睛亮了起来。她交过几个有钱的男朋友,限量包、跑车都收过,可野味这东西,只在新闻里听过。“难道是熊掌?”她舔了舔下唇,心跳莫名快了半拍——这种被禁止的东西,总能勾起人隐秘的炫耀欲。

楚晚舟嗤笑一声,带着她往小区里走,大门的铁锈蹭在掌心发涩:“那都是小儿科。”他回头看了眼女人被兴奋染红的脸颊,故意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什么惊天秘密,“我们今天要吃的,是全世界都列为濒危物种的动植物。”

花园小区始建于三十年前,曾是繁华电子厂的心脏地带,职工宿舍楼一栋接一栋,见证了无数家庭的笑语欢声和梦想的起航。

随着社会的发展,繁华电子厂的轰鸣声已随风而逝,只留下一排排略显斑驳却依旧挺立的楼房,它们如同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片承载着无数人青春记忆的土地。

许诺雨跟随着楚晚舟来到了这个小区的最里面一栋楼,这里只有最顶楼的一户人家还亮着灯。这个楼房斑驳的墙面记录着岁月的痕迹,每一块脱落的墙皮、每一道裂缝,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女人踩着高跟鞋踏上最后一级台阶,鞋跟在水泥地上敲出空洞的响。她仰头望向三楼那扇窗,昏黄的灯光被风推得晃晃悠悠,像随时会熄灭的烛火。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旧木头的霉味,墙面上标语字被雨水泡得发涨,看着实在不像有什么秘密据点的样子。“这里都没人住了?”她皱着眉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早知道来这种地方,她就不该穿这双新买的细跟鞋。

楚晚舟站在她身侧,指尖捻了捻袖口的褶皱,目光扫过对面墙根蜷缩的流浪猫。“这个地方的人大部分都在市里买房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心里却在默数时间——按约定,这时候三楼应该已经备好“东西”了。“现在这里只有一些老人不愿意搬走,图个清静。”

女人的视线落在那些扇紧闭的木门上,每一个门把手上还缠着半圈生锈的铁链。

“能开这样的店的人,应该不是普通人吧?”女人侧过头看楚晚舟,眼里带着点探究——能在这种地方藏着秘密,背后肯定有点来头。

“那是当然。不过—”楚晚舟的声音沉了沉,突然伸手按住女人的胳膊,指尖的力度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他刻意顿了半秒,让楼道里的寂静先渗进她心里,才缓缓开口,“你不要去打探这个店老板的信息,否则有杀身之祸。”

“哈哈哈……”女人突然笑出声,肩膀都跟着颤,她甩开楚晚舟的手,语气里满是不以为然,“楚部长,您这吓唬人的方式也太老套了吧?难不成那老板是吃人肉的妖精?”在她看来,这种老掉牙的威胁,多半是为了撑场面——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杀身之祸。

楚晚舟的脸瞬间沉下来,嘴角的笑意彻底敛去。他往前逼近半步,阴影落在女人脸上,声音冷得像结了冰:“这不开玩笑。”他盯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个社会每天都有人不明不白的消失。这些人都是被杀手干掉的,而雇主,就是像店老板这样的人。”

“所以你不要以为现在的社会是一片祥和。”楚晚舟转过身,抬手去解门把手上的铁链,铁链摩擦的“哗啦”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这里面的黑暗你是不知道的,或者说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禁忌的秘密,“就像古武一样,它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古武?”女人的眼睛倏地亮了,像被点燃的星火。她往前凑了半步,高跟鞋差点崴在台阶缝里。那模样,好似即将踏入一个全新的奇妙世界。

楚晚舟看着她发亮的眼睛,心里掠过一丝讥诮。果然,这种女人就吃这套。他连忙摆手,语气带着点“揭秘者”的急切:“就是古代的武术,像夺命十三枪实打实那种。”他刻意加重“实打实”三个字,“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什么内力、什么灵力之类的。那些东西都是小说里的内容。”

女人脸上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像被戳破的气球。她往后退了半步,肩膀垮下来,连声音都蔫了:“这样啊?我以为我可以进入一片新的领地了。”

楚晚舟看她兴致低落,反而松了口气:“你想知道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吗?”

女人有气无力地瞥了眼三楼:“濒危物种,你说过的。”

“其实是黄胸鹀。”楚晚舟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菜名,“这种动物已经被全世界列为濒危物种了。”

楚晚舟说完话后就带着女人上了楼。许诺雨在他们走了一会后也跟了上去。

私房餐厅的老板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这个人以前就是电子厂的员工,在电子厂倒闭后他在创业屡屡失败的情况下,最终凭借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混到了金字塔的顶尖位置。因为他的履历和历史上的汉汉昭烈帝有异曲同工的地方,所以在圈内的人都称他为皇叔。

对于皇叔的情况许诺雨倒是听过,不过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小说里对刘备的描写是:此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让许诺雨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位皇叔居然也是耳垂、双手较长的那一类型的人。

“你是?”

皇叔没有见过许诺雨,而且这个私房餐厅需要通过特殊的方式预约,所以他在见到许诺雨后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我吃饭。”许诺雨眼神冰冷,紧盯着楚晚舟走进的那个包厢,一字一顿地说道。

“吃饭?我看不像!”皇叔猛地提高声调,往楼道口瞥了眼。

皇叔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达官显贵,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有黑料。所以皇叔第一时间觉得许诺雨是来收集证据的。

许诺雨忽然勾了勾嘴角,笑意却没到眼底。她往前走半步,压迫感瞬间笼罩过来:“怎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像一个特勤局的人?”

“特勤局?我怕是你为了钱而收集证据的。”皇叔干笑两声,手悄悄往身后摸去——门后藏着一把锋利的唐刀,“要知道这年头敲诈勒索的事情很多。”

“我不缺钱。”许诺雨冷笑一声,抬手点开手机银行。屏幕的光映亮她半边脸,余额那一长串数字在昏暗的楼道里格外扎眼。她把手机怼到皇叔眼前,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看清楚。”

“这!”

虽然许诺雨卡里的余额不是像大富豪那样的多,但是也把皇叔吓了一跳。他这个时候有些摸不清头脑了,完全猜不到许诺雨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先看看包厢环境如何。”许诺雨抬步就往楚晚舟那间走,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菜单,“毕竟这种老旧小区改造的餐厅一般环境都不怎么样。”

皇叔慌忙拦住她,额角渗出细汗。这女人绝对不简单,必须搞清楚她的底细。

“你到底是谁介绍来的?”皇叔压低声音,眼神里的试探几乎要溢出来

皇叔追问起介绍人的情况。他问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想试探一下,许诺雨到底属于哪一路的势力。

“那一路都有神,不过皇叔还是不要去打探了。”许诺雨慢悠悠地说,像是在讲什么俗语,末了又添一句,“要不然容易成为笼中之鸟,网中之鱼。”

许诺雨的话让皇叔大惊,最后一句话的后半段是刘备逃离许昌时说的话。很明显许诺雨在对其进行警告

皇叔的手开始发颤,拦着她的胳膊不自觉松了劲:“你看吧。”

由于摸不清许诺雨的身份,加上她卡里的余额以及刚才的警告,皇叔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认为眼前的许诺雨一定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所以他在答应后就没有去管对方了。

在许诺雨和皇叔纠缠的时候,周晓涵和孙芯瑶出现在私房餐厅的旁边,她们在撬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后立刻进去布置监听设备。

之所以她们每天直接去布置监听,是因为私房餐厅门口有一个监控,而看监控的电脑就是皇叔所站的收银台处。

隔壁的房间和刚才楚晚舟进入的包房仅仅一墙之隔。虽然这样的私房餐厅为了隐私改造了房间,可是周晓涵手里的隔墙听可以无视那些隔音的改造。

周晓涵放置好隔墙听许诺雨后就开始点菜,接着她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等待着监听结果。

与此同时皇叔也开始设法打探许诺雨的身份。虽然他允许了许诺雨在这里无预约享用美食,但是警惕的他还是不希望节外生枝。

“真的很好吃啊!”女人忍不住咂咂嘴,齿间还残留着米酒蒸出的甜香,“难怪古人说‘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

女人夹着一块肥美的鲈鱼发出了感慨,她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私房餐厅,她完全没有想到这里的味道居然十分的美味。

“你应该多尝一下黄胸鹀,这才是我们今天的主题。”楚晚舟用公筷夹了块褐红色的肉到女人碟里,那肉上还沾着细碎的花椒粒,散发出奇异的香料味。

女人叉起那块肉,眉头微蹙:“这玩意怎么成为濒危物种的?”

“这种鸟喜欢吃农作物,所以以前是有害的鸟类。”楚晚舟的语气带着点过来人的熟稔,仿佛在讲一段尘封的往事。他仰头喝了口酒,喉结滚动时,眼神飘向窗外——三十年前的南方三角地区,每到秋天,街头巷尾都是烤禾花雀的香味,那时谁能想到,短短几十年,这鸟会成了碰不得的禁忌?“那时候的人疯狂的吃它。秋风渐起,若是生活在三十年前左右的南方三角地区,你或许就会准备着迎接一道名为‘禾花雀’的时令‘美食’。”他顿了顿,刻意加重语气,“芸音市在92年的时候,还举办了首届‘禾花雀美食节’,说是要促进旅游业。”

“这“禾花雀”就是黄胸鹀?”女人手里的叉子“当啷”一声磕在骨碟上,眼睛瞪得溜圆。

“对。”楚晚舟点头,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心里的优越感更甚。他就喜欢这种打破认知的时刻,让她明白,他能接触到的世界,远比她想象的更隐秘。

女人用叉子拨弄着碟里的肉,咂了咂嘴:“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不过这玩意应该不便宜吧?”她想起楚晚舟的“部长”身份,能吃到这种东西,想必价格不菲。

“那是当然,我的工资加上灰色收入都不能吃的上它。”楚晚舟放下酒杯,故作感慨地叹了口气,指尖在桌布上捻着一根线头,“像有的已经吃绝种的物种,那更是天价。”

“绝种的物种?”女人猛地抬头,眼里的疑惑像浸了水的海绵,“那怎么还能吃到?都绝种了,哪来的肉?”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餐厅怕不是在搞什么噱头?

“你听说过记忆植入吗?”楚晚舟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抛出了一个问题,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

“这?!”女人手里的叉子“哐当”掉在地上。

楚晚舟的话让女人大吃一惊,她想到了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中心。作为一个媒体人,她知道该医学中心的研究者成功向鸣禽的大脑中植入记忆,使其在无需父辈教导的情况下学会发声(唱歌)。

研究者选用与人类声音发育阶段相似的鸣禽——斑胸草雀,作为实验对象。自然条件下,斑胸草雀通常会从父辈鸟类处学习唱歌,它们将旋律存储在大脑记忆中,经过重复多次的练习,就能学会如何发出同样的歌声。

在实验中,研究者通过光遗传学技术(一种利用光学来监测和控制大脑活动的方法)来控制大脑与听觉经验学习相关的区域,从而对其进行记忆编码。具体来说,研究人员利用光遗传学技术,通过选择性地激活大脑中某些特定的神经元回路,向幼年斑胸草雀的脑中有效地植入记忆(曲调),从而教会幼鸟鸣唱之前未听过的简单歌曲。

女人的指尖在桌布上划出几道凌乱的痕,叉子还掉在脚边没顾上捡。她盯着楚晚舟的脸,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这项技术在动物身上实验成功了,人难道也可以?”

“是这样的。”楚晚舟慢悠悠地端起酒杯,抿了口酒,看着女人眼里的震惊,心里那点被权力压制的虚荣感正一点点膨胀,“在1999年的时候亚拉巴马大学心理科技研究中心进行了一项记忆移植手术,为损伤了大脑平衡器的中学生凯利植入“运动记忆芯片”。芯片植入成功后的凯利能做出优美的体操动作,几天后记忆衰减。取出芯片以后,凯利又同以前一模一样了。”

“这……!!!”女人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半寸,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她瞪圆了眼睛,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这一定要花费很多钱吧!”

“这个花费的的确确很多。”楚晚舟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闷响,“但——”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女人的眼神像钩子,“也有免费的。不过要成为实验体。”

“那是什么?”女人追问,职业本能让她瞬间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这项技术目前还不成熟。”楚晚舟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要愿意当实验体,就不用花一分钱,还能体验最新的记忆植入。”

“能不能详细说一下这里面的事情?”女人往前倾了倾身,胸前的丝巾滑落到桌上都没察觉。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猎人盯住了猎物——这种未公开的实验,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交易,要是能挖出来,绝对能拿年度新闻奖。

“那是当然可以,不过嘛……”楚晚舟笑了笑,目光却像黏住了似的,在女人线条柔美的锁骨和修长的腿上来回扫。他故意顿住话头,指尖在酒杯沿上慢慢摩挲,看着女人眼里的急切,心里那点阴暗的算计像藤蔓般滋长。

女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后颈突然窜过一丝凉意。她察觉到楚晚舟的视线不太对劲,那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商品,而非平等交谈的对象。但一想到那个可能的大新闻,她又压下了那点不适,强笑着追问:“不过什么?”

楚晚舟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终于移开视线,却答非所问:“看来我们的兴趣并不一致。”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地方,可以一起探讨一下双方的兴趣。”

“地方?哈哈哈难不成是酒店?”女人干笑两声,试图用玩笑掩饰心里的不安。

“当然不是。”楚晚舟走到她身边,故意压低声音,热气拂过她的耳廓,带着酒气和一丝危险的气息,“我带你去的地方,可比酒店好多了。”

在得到有用的信息后许诺雨叫来了皇叔,她先是冷笑了一声接着开始评论起今天晚上的菜肴。

皇叔没有查出许诺雨的身份,现在听着她专业的美食知识,一时间他更加没法确定其身份了。

不过好在许诺雨除了吃饭没有做什么其它的事情,皇叔在她离开后戒备心也放了下来。

吧台后面一位身着定制马甲、系着利落领结的调酒师,正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专注,演绎着一场视觉与味觉的双重盛宴。

他的指尖仿佛跳跃的音符,在琳琅满目的酒瓶中轻盈穿梭,每一次选择都透露出对酒品特性的深刻理解与尊重。

黑色骷髅坐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他看着调酒师轻轻旋开一瓶陈年威士忌的瓶盖,接着精准地量取了几滴柑橘苦精滴了进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调酒师放入冰块时,黑色骷髅终于将视线从调酒师身上移开,看向了许诺雨,开口问道。

许诺雨抬眼,睫毛在眼底投出一小片阴影。她没接话,反而将酒杯往唇边送了送,橙黄色的酒液沾在唇上,留下一点甜腻的痕迹。

“有没有楚晚舟的负面新闻?”许诺雨的声音很稳,却刻意加重了“负面”两个字。

“这个部门的人想上新闻很难。”黑色骷髅顿了顿,指尖在桌沿敲出轻响,“不过嘛——”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翻找记忆深处的碎片,“之前有个中年妇女报案,说她女儿在结识楚晚舟后失踪了。”

“失踪?”这两个字刚出口,许诺雨握着酒杯的手猛地收紧,冰块撞击杯壁发出细碎的响。她眼前瞬间闪过昨晚那个女人的脸——涂着亮粉色口红,穿细跟鞋,对楚晚舟的话深信不疑。

“对,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了。”黑色骷髅耸耸肩,语气里带着点见怪不怪的漠然,仿佛这种不了了之的案子司空见惯。“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突然话锋一转,“不会是某个女人成为实验体了吧?”

许诺雨的喉结动了动,将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酒液的甜腻压不住喉咙里的发紧:“没错,从昨天晚上跟踪的结果来看就是这样的。”

“那钱的事情有结果吗?”黑色骷髅追问,显然更在意楚晚舟资金的反常。

“算是吧。”许诺雨扯了扯嘴角,露出点自嘲的笑。她至今记得结账时看到账单的震惊,数字后面的零像在嘲笑她的认知。“我没有想到那家隐藏在老式居民楼里的私房餐厅,可以花费我几年所挣的钱。”她的指尖在桌面上划了划,心里飞快地盘算——楚晚舟点的那道黄胸鹀,还有后来端上来的“绝种物种”,单是那几道菜,就够她做三次高危任务的报酬了。就算有灰色收入,他又能撑几次?

黑色骷髅的呼吸顿了半秒:“皇叔的餐厅?”

许诺雨没有回答黑色骷髅的问题,她点了点头。

“这家伙难怪没钱。”黑色骷髅的声音里多了点了然,“这样一来,他应该和沐云阁的人很熟。”

许诺雨猛地抬眼,眉峰挑了起来:“怎么说?”

“要知道沐云阁是唯一可以预定皇叔餐厅的地方。”黑色骷髅的指尖在桌面上敲出三下,像是在强调这个信息的重要性。

黑色骷髅在解释完后就独自一人离开了第七街。让许诺雨没有想到的是,沐云阁的老板居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因为皇叔试图查清许诺语身份的方法就是通过沐云阁。不知道是上次窃听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这个黑水公司出来的老板没有将许诺雨的信息透露出来,他只是告诉皇叔这是个喜欢美食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