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写了纸条,在木棍的一侧,再放过去。
橙香解下一看,上面写着:这是解药,可以让你说话,收下吧,是倾雪让我一定要给你的。
师兄,他怎么会找得到呢?听说,很难找。
她摇头,不必了。
他皱起眉,再写,再传了过来。
“你是打算负了你师兄的意吗?找这些药,不容易,你是不是想一辈子,就这样,什么也不想改变,那你真的太对不起九弟了。”
她知道啊,师兄喜欢她,对她很好。
解下药,也不怕是什么药。
如果是断情绝爱的,那多好,她喝了下去。
觉得有些血腥味,而且,好怪好怪。
她在纸上写下话:我想离开,请你一定要帮我。
顾倾夜是什么也不管了,不许她离开,也不许她说不什么的。
不想听,不想让彼此都难过,他索性就不来了。
七王爷想了想,这可真是一大事啊。
但是是她,他不帮,似乎心里永远都不好一样。
“到时告诉你。”他压低声音说着。
看到有人来,合上窗子,然后乔装一番,像是店小二一样,才能顺利地出去。
这里,只有橙香一个人,保护的人,却不知有多少。
她如笼中的鸟,伤痕累累地抬头,看着这一片不再属于自已的天。
自已追求的,错了,错了,过了头了。
无力得,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喝下了那怪怪的药,全身都发热一样。
躺在**,真想那就是毒药,让她一死了之。
又觉得,这是最懦弱的表现,以前那么伤痛,都没有想过,一死了之,还想等着奇迹的出去。
无论如何,她还是有家的。
姐姐是关心她的,师兄也是,爹爹就更不用说了。
受伤的时候,总是想到家。
那是温暖的初始,是所有伤感到不了的角落。
天天在这里,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时候,明天又是什么时候,看着日落,看着日升,看着下起了下起了小雨。
她心里,就一直流着泪。
宫里的人,不断地进出这里,是在照顾她,也是在看守着她。
偶尔中,她隐隐地听到,他的婚事,就近了。
当他成亲的时候,她会离开。
不为他,也不为公孙兰儿的诺言,她只想,还给自已一些骄傲和尊严,给自已一些自由的天空。
没有他,并不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样的爱情,太辛苦了,她无力承担下去。
走到了尽头,没有下去的必要。爱到缘份尽了,散也也就是散了。
每天那些人送上来的食物,她都平静地吃一点。反而他们,倒是战战兢兢的,似乎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一样。
其实,想通了,就是这样了。
他如果会为她着想的话,他就应该放手,让她得以自由。不然一辈子,二个人都不会快乐的。
她有自已的坚持,她不喜欢与很多的女人,与他一起。
她连上个茅厕,都有人在外面守着,她暗暗地在里面痛哭,也没有人知道,心里的压仰,心里的伤,还能再呆几天。
回来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她好想大声地呐喊。
一边的小二,远远地看着她。
然后走了过来:“薛小姐,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