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云沫衫一愣,再楞,半天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了?云沫衫的表情不可控制的有点纠结了,她盯着他看,脑子里使劲的想自己哪里让他生气了?
募然,结婚两个字出现在脑海中,云沫衫也是脱口而出:“婚礼结束了吗?那……”
“你果然在想着那场该死的婚礼!”夜斯隐怒不可遏的打断云沫衫,殷红的眸子里怒气肆意。
云沫衫被他吼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懂状况了,这男人到底再发什么脾气?
她试探的问道:“夜,你怎么了呀?”
夜斯隐只是凶狠的看着她,过了好半天,云沫衫的表情一直是那么纯纯的,还有点惊恐地看着他,那受惊的表情的看得夜斯隐很没意外的快速败下阵来,颓废的叹口气,霸道的揽住她娇嫩的身体,紧紧扣在怀中,烦躁又略显慌张的霸道低吼:“你只能嫁给我!只能嫁给我!记住了!”
被他这样搂在怀中的云沫衫小脸上绽放一抹狡黠的笑意,然而夜斯隐的话却让云沫衫一愣,很快她的笑容更大,明白了夜斯隐到底为什么生气,不就是担心自己是想嫁给别人么?简单的说就是吃醋了呗,她美滋滋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不准笑!我让你不准笑!”夜斯隐将她拽出怀中凶狠的瞪她,霸道的口气逐渐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云沫衫又故作惊恐,眼睛眨巴眨巴的很快就有晶莹的泪光在眼中打转,看得夜斯隐一愣一愣的。
他以前是厌恶憎恨女人的,然而对云沫衫他是一点那种烦闷厌恶的感觉没有,有的只是满满的爱意,然而,对女人了解有限的他当然不知道云沫衫是在撒娇,是在和他耍小心眼呢,只能强压下口中的慌乱更加冰冷的吼:“哭什么?不准哭!”
“疼!”委委屈屈的就一个字,却满含柔弱娇嗔,她就那样睁着盛满泪珠的大眼睛看着他,就不信他还能凶下去。
果然,夜斯隐全身一僵,眼中不能隐藏的闪过一丝恼火,连忙松开抓着她肩膀的大手,可是他的眼睛还是控制不住的冲怒气,死死的盯着她被自己捏得通红的双肩,真有点不敢碰她了。
他怎么就忘记了,他的云儿那么娇嫩,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那么野蛮粗鲁的触碰。
该死的!夜斯隐懊恼的狠狠拽了一把头发,这很不符合他的形象,然后阴沉着俊脸起身,似乎想要离开这让他心烦意乱的地方。
募地,夜斯隐的身体僵硬在原地不动了,他铁青的脸色也在刹那间融化,只因为身后那柔软贴上来的娇躯,和腰间那双纤细白嫩的手臂。
云沫衫看逗得他也差不多了,可不能真把他逗弄惹恼了,这别扭男人,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意还在这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明显是在因为自己答应了那场婚礼而不满赌气呢。可是该哄还是要哄的,她也喜欢看夜斯隐为她吃醋呢。
抱住他的腰身,她软软的娇哼:“你怎么这样子?人家的心理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你竟然还怀疑人家,夜斯隐!其实你根本就不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