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这收费高,所以,没事。”
“多少?”她好奇的问。
那人腼腆的笑了一笑,“这具体的数我也不知道,反正,一天就要几百块了。”
这是酒店的标间不成?
丝语的标间也就几百块,可这里的设施什么的比起丝语可是差了好多,不对,这房间宽敞,“来的人一人住一套平房?”她和司皓御就是这样的待遇。
“嗯,是的。”
果然是有钱人才能戒起的毒。
果然是来戒了毒又把这里当度假区了。
那人走了,顾雪竹进了房间,床单整整齐齐的,来的那天铺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压根没睡过,都陪着司皓御去小黑屋里睡了。
他回来了,这次手里没有鱼,倒是多了一只山鸡,还有野果子,肩上还扛着一把猎枪,看起来真带劲,“你打的山鸡?”
“嗯,一会儿我收拾山鸡,你煮就好了。”
真的来这里是来打牙祭来了,什么都是野味的。
顾雪竹真的在这山里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五天,电话还是打不出去,自然,也接不通。
到了第六天,顾雪竹急了,一大早起来也不洗澡了,“司司,我去找张所长。”再打不通李凌然的电话,只怕明天一早他就要去她家里接他去机场了。
想想,便是歉然。
“怎么了?”他叫住她,有些担心的道。
“我想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