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有说,但有些人可以成功并不是偶然,有备无患才能出奇制胜。”
孟祁岳深邃的眸子紧盯着丁晨夕,她长发披散的样子慵懒中带着妩媚。
他最喜欢她刚刚睡醒的时候,懵懂的眼神就像初生的小兽,可怜又可爱,让他保护欲强烈。
而此时此刻,她冰冷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他,仿佛他只是不相干的人。
“我走了!”丁晨夕不愿再和孟祁岳相对。
她感觉自己的伪装即将分崩离析,在真实的情绪冲破心理防线之前离开。
丁晨夕甩了甩长发,踩着高雅从容的步子往外走。
心太急,步子跟不上,丁晨夕的左脚绊了右脚,猛地摔倒在地毯上。
嗷……太丢人了!
说好的清冷高贵呢?
一想到身后那双眼睛,丁晨夕顾不得脚痛,挣扎着想站起来逃跑。
前一秒风姿绰约,后一秒狼狈凌乱。
丁晨夕欲哭无泪。
她手撑着地,艰难的想要站起来,一双温暖宽厚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纤腰。
一抬眼,她就看到了孟祁岳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而他圈在她腰间的强壮有力如铁锁。
孟祁岳不给丁晨夕拒绝的机会,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谢谢。”丁晨夕欲哭无泪难堪的低下头,太丢人了。
丁晨夕站稳之后腰间的手并未离开,依然支撑着她。
推开腰间的手,丁晨夕试着迈腿,可是扭伤的脚一触地就钻心的痛,她险些哭出来。
她咬紧牙关,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全身上下哪里还有风姿绰约的样子,和鸭子有一拼。
就知道逞强!
孟祁岳又心痛又无奈,三步并两步冲上前,弯下腰,将丁晨夕揽腰抱起,大步朝沙发走去。
“啊呀……快放我下去,我自己可以走!”
丁晨夕越是挣扎孟祁岳的手臂越是锢得紧。
“别动!”孟祁岳将丁晨夕放在沙发上,打开冰箱取出冰块儿给她敷脚。
孟祁岳把冰块儿放茶几上,一手抓着她的脚踝,一手抓起冰块敷上去。
冰凉刺骨的感觉渐渐渗入皮肤,减轻痛楚,而孟祁岳手的热度让丁晨夕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丁晨夕的目光落在孟祁岳冷峻的脸上,他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温柔。
温柔得让人心慌意乱。
“还好没伤到骨头。”孟祁岳看着丁晨夕红肿的脚踝,眉头紧锁。
“哦!”
“以后小心点儿。”
温柔的声音传入耳朵,丁晨夕的心在颤抖,连交握着的手也跟着抖个不停。
她心慌意乱的收回目光,抬眼看着墙上的油画。
将所有的注意力都从孟祁岳的身上移开,不然,她紧张的情绪无法得到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