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被他看见我如此软弱的一面,毕竟明明今天生病难受住院的人是他,不是我,于是我紧紧地搂着廖天野完全不敢松手,而廖天野搂住我,只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我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开口,“没事,有我在。”
我终于破防,呜咽出声,廖天野忽然亲吻了一下我的脖子,“许芜,你不用忍着,在我的面前你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而我也会帮你做到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于是在这一刻,之前因为冯千峻的事情我们之间出现的缝隙,奇迹般的缝合,我感觉自己像是回到学生时代和廖天野的关系,我们之间因为我这一次忍不住的示弱更近了些,就算我那么的委屈难过,我的脑子还是开了小差,想起那句‘撒娇女人最好命’的时候,我十分赞同。
……
下午廖天野让陈峰去帮忙处理跨国会议的相关事宜,我就真的以陪护为理由,坐在病房中陪了廖天野整整一天,中午时候我趴在他肩膀上痛苦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但是我现在看着病**正看着电脑上面工作资料的廖天野,还是恨不得找到一块地缝钻进去,我怎么就对廖天野敞开心扉了呢?!
“我有这么好看?”
在我第N次偷偷看向廖天野,一脸痛苦的懊悔自己行为是,廖天野头也不抬的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下意识的摇摇头,廖天野就抬起头看我,神色不满,我又赶紧点点头,根本不敢和他的眼睛对视。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我就着急忙慌逃也似的离开病房,关门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廖天野轻轻的笑声,妈的,丢死人了!
……
一个星期后,廖天野的感冒痊愈,沾他的福气,我的并不严重的伤寒感冒也逐渐痊愈,冯千峻给我寄来的那些资料中,我找到了十分重要的一个疑点,是有关当初我在假账上签字的事情,我记得那是许志国当时身边秘书拿来的文件,我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我的手上有几个忽然出问题的项目要处理,那位秘书又十分着急的要账本名目,于是我就直接签完字交给了她,毕竟在我的印象中,许氏的账本从来没有出过问题,;现在仔细想起来,这位秘书实在是可疑,如果不是她当时催促我,可能我会仔仔细细看一遍并不会花费多少时间的账目,不过这怪就怪在我那时候有些自负,以为自己带领的许氏集团不会出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正在想这件事情,廖天野忽然走进我的办公室,他向来不会敲门,也向来是一边推门而入一边说话,“青然集团的项目已经开始动工,我还是想让你去监督。”
我面前的东西没有来得及合上,为了不让廖天野生疑,我也并没有直接将文件立马合上,而是抬眼看向他,“为什么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