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芷生气,这当头的,她来庙里就是求个平安,这白胡子老头这样说是要触她的霉头不成。皱起眉:“你想嫌银子也不必这样,我好端端的,我劝你一句,你想多嫌点,还是说点好话。”虽然说不信,可是这话听在心里却如一根刺,尖锐透了。
司马和芝看她生气了,赶紧说:“那我们就不算了,到外面去走走。”
“夫人,你身世特别不是吗?”他忽然说上这句。让弥芷停下脚步,有点昏炫,他说的正对。
“你这老头,胡说什么?我们贵——我们夫人才不是。”冬儿喝止声在背后,她有点模糊听不清了,他说的真准啊,那有一劫是什么劫,该死的,她相信了。她有点怕。
冬儿正要追上弥芷,身子给人一软,跌了下去。
“拿命来。”一把利剑,扫过她的发。如云的发丝便轻轻的飘落。她呆呆地怔住,那黑衣人见没伤到她,反手又是一剑看刺向她的后背。
“妹妹快走。”司马和芝从后面猛地一推她,让她摔了出去,外面冲进来的杜公公刚好接住她的身子。
剑尖刺到司马和芝的手,鲜血直流,她依是一手扯住黑衣人:“娘娘快走啊。”
“放手。”冰冷的声音,狠狠一脚就将司马和芝踢得老远:“纳命来。”冒着寒气的剑尖直直地指向她的腹部。
“大胆。”杜公公护住弥芷:“贵妃娘娘你也伤害。”
那个冷笑一声:“贵妃娘娘,正好,没找错对象,要杀的正是你。”杜公公也不是个练武之人,只一个石子,就将他击昏。
这就是大师所说的一劫吗?怎么可以来那么快,她都没有心理准备。
“这样就想要贵妃娘娘的命,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一抹轻灵的影子,不知从何飘了下来,从腰间解下软剑:“贵妃娘娘,洛来迟,让娘娘受惊了。”
这又是从何而来的人啊,无人知道她来上香的,为何有人来追杀她,抑或就一直在司马府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那个自称是洛的人,手里的软剑舞得呼呼作响,将那黑衣人困住,
“抓活的。”她叫一声,让那个洛要剑下留情。
“是娘娘。”他应一声,有些巧妙地想要打到他的穴位,但那黑衣人牙一咬,就倒在地上,任由他的剑划得鲜血淋御。
弥芷爬起来,赶紧去扶起司马和芝:“姐姐,你怎么样了,流了好多血,快去找大夫。”用力,还是撕不下衣摆,只能用手帕捂着。心里满满是感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