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佩服张德妃的聪明和机智,皇后都入了她的计不自知,就不知,自已又是不是她和皇后间的计中计,希望不是了,和人斗这些是需要脑力的,唉,想睡啊,她的理想是米虫,不是成奸人。
皇后真个好歹毒,那么她的下一个目标必是她肚中的孩子了,她自个失了孩子,当然不允许有人生下来,夺了她的位,看来,她想平静是没有那么快了,皇后不除,她心里难安啊。
而端太妃所要的磷粉她又有何用处呢?想得多,还不如就光明正大地去问问。
“冬儿,明儿准备下,去梧桐宫拜见端太妃,食物方面,你多留个心眼,看有什么不妥的。”几次一番的有毒食物,端太妃端的是什么心。人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真要是为自已儿子鸣不平的话,朝龙御下手就好了,都找这些乱七八糟的办法。
宫里的斗争,似乎越来越明朗了,她明白,皇上有心帮她,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很多的事,他是不好插手。
先朝四大家族尽心尽力的扶佐先皇和他,他若是自个动手,就成了残暴不知恩的狼子野心了,她不要他那样,他比所有人想得多,想得累,往往是三更半夜,她睡醒之后,他还有孤灯夜战,只因他没有太多忠心的臣子,如果他不是皇上,就凭他的能力,他怎么可能成不了一方霸主,自由自在,做自已想做的事,挥霍他的年轻力壮,但他不是,他不能,他只能困在这金色的华笼中。
而皇后,是否就这样放心和张德妃合作吗?以她的心机,绝对是谁也不敢相信的,漏夜传来金父商议。
金父听完皇后的话,皱着眉头苦思了半天:“自然不能当心腹用,张公公不在,皇后在宫中就少了个使唤的,做事也免不了要多想几番了。”
“那该怎么办?这宫中,本宫谁也不敢相信,不久等叶弥芷孩子一出生,那么本宫就什么也没了,本宫不能让她生出来,绝不能。”
“唉。”他叹着气:“皇后不该一而再地铲除而不培养,如今能帮皇后的却是没有。”
“父亲现在是在责怪本宫了。”她有些怨气地说。
“皇后,为时不晚啊,皇后现在应当和太后合作,扶长孙家上妃位,除了心腹大患再治她也不晚。”
要进,现在就只能退,蓄足了力量才能更好地出击。
皇后恨咬着牙:“要我助她,父亲真忘了本宫的孩子是怎么失去的吗?是太后,我恨不得将她们一口一口咬下去,这痛是我永远都忘不了的。”
“所以皇后更要忍让,我想那贵妃是不会笨得去拼个鱼死网破,皇上要惩罚,那是太后,只能不了了之,但是如果二个皇子皆因太后而失,你说他还会不怒吗?长孙家失了后台,妃位岂能坐久。”
皇后认真的思量着:“父亲说的有礼,本宫知道要忍让了。”
弥芷将张德妃的来意说与龙御听,他担忧地叫她一点不能放松了心。
宫里,虎视眈眈的目标都移到了她的肚子上,就如早上,新送上来的果品,定是笨拙的宫女不太懂,那特制的银盘边缘,一圈黑印。
水果是冬儿亲自切好端上来放在桌上冰着,供她早上醒来开开胃的。飞雪宫的几个宫女哭哭啼啼地求她饶命,一个劲儿地问也不知为什么?难道要她全杀了不成,她做不到那么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