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宫就是欣赏你这样的人,本宫自然也不会信别人的风言风语,倘若是淳太傅能顾全后宫的面子,不向外人道出今天所问的一切,本宫自有重赏。”赏他一瓶鹤顶红。
“淳羽明白,若是皇后娘娘没有别的吩咐,下臣先告退。”
“好,你先下去吧!”皇后挥挥手。
“娘娘。”张公公疑惑地叫。
她垂下眼睑,像扇子一样弯长的睫毛也在跳动:“张公公,你越来越不长进了,要是在栖凤宫解决他,别人必会查上来,你宣他是,如何说。”
张公公弯着身子恭敬地说:“奴才找了个公公,太后宣淳太傅谨见。”
“做得好,那个公公呢?”
“娘娘放心,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
她笑了,如牡丹一样的娇艳:“好极了,那么晚上就在他的水里加上鹤顶红吧!”
都蜇伏不动是吗?那她就来煸动,让她和太后去斗个你死我活的。谁也别想等着来收现成的。
夜色如洗,月亮如勾,只弯弯地露上弦挂着,一盏盏的宫灯亮起来,再熄灭,终于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一个瘦削地黑衣人,巧妙地躲过侍卫的巡逻,轻巧地打开窗子翻入去,那俐落的身手,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淳羽很轻眠有人翻窗进来就醒了,坐了起身:“谁。”
尖起的声音冷笑下:“我是芷贵妃身边的人,芷贵妃知道你身体不好,特让我送些东西来给淳太傅。”他晃出瓶子。
淳羽拧眉:“你是谁,快说,不然我喊侍卫了。”弥芷才不会那么偷偷摸摸,这人必有古怪。
“呵,看来淳太傅可真是一个聪明人,不过今晚无论如何,都要送你上西天。”他身手极快,一手就捂住了淳羽的嘴,一手将瓶中的水硬倒进淳羽的嘴。
淳羽拼命地推着,挣扎着,奈何他的力气非常大,让他挣不开,嘴也给用力地捏开,冰冷的**就滑入他的喉中。他双手在他的身上**,扯到一个玉佩,紧紧地抓在手心,慢慢地,如刀如火的痛就侵漫了他的感官,他的另一只手,终于垂了下来。
黑衣人松了口气,在他的鼻子上试了试,没有任何的呼吸才放心,推开窗子四处看看,才翻身出去。
他就那样躺在**,一动也不动,像一个雕像,一个美如尘的雕像。
“铛。”她手中的银梳重重地掉在地上,心跳了上来,紧抓着杜公公的衣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杜公公有点害怕,小声地说:“淳太傅昨天夜里突然暴殁,唉,娘娘,娘娘,不能跑啊。”
泪,弥漫了她的眼,她不顾一切地跑着,任凭身后的人叫唤,淳羽,淳羽,不会是他的,不会是他的,他现在应该好好的在都他的书,说他的词,弹他的琴。
“贵妃娘娘。”门口的侍卫恭敬地叫。
“淳羽呢?淳羽呢?告诉我,他没事,没事。”她吼着,不等他们回答,又跑了进去。
咬着拳头,紧紧地咬着拳头,她深深地闭上眼,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淳羽他没有一丝生气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