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清在给陆凌天解毒的时候察觉到他的身上还有一种隐藏的毒,而且从这毒在陆凌天的身体里潜伏的时间来看,这是从娘胎中带来的。
不过这件事他暂时还没打算告诉陆凌天,毕竟这也是自己的猜测,还是得确认无误了才能告诉他。
思及此,贺云清一时间陷入了沉思,程湜连叫了他好几声,贺云清都没有听到。
程湜看着低垂一动不动的贺云清,便起身走到师父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父,您怎么了?”程湜眼眸中的担忧和声音中的忧虑唤醒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贺云清。
他对上程湜那双染上点点担心的眼眸道:“什么怎么了?”
“我喊了师父好几声,师父都不理我,您哪里不舒服吗?”程湜抚上了贺云清的背一脸关切道。
“呸呸呸!我身体可好得很,就是有一件比较棘手的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罢了。”贺云清故作凶狠的瞪了程湜一眼,他身体可好的很,再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
“什么事?可以跟徒儿说说吗?我不想看师父为了别的事劳心伤神。”
“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把你家公子和夫人照顾好就是帮我的大忙了。”说着,贺云清起身去了院子里喀什摆弄自己的晒在院子里的草药。
程湜看着这别扭的老头也就不再多问了,毕竟师父在这件事情上不想多说,自己穷追不舍的问就有些不懂事了。
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帮师父做些事情,再去看看陆公子的陆夫人来得好。
程湜把柴劈好,把水缸填满就去了楚清歌的房间。
正靠在床头望向院子的楚清歌看到程湜走进房间,眸上带上了一抹笑意道:“程湜,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来看看夫人您恢复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站在楚清歌不远处的程湜有些局促不安。
王妃已经嫁为人妇,自己与王妃共处一室有些不好,但是为了能照顾好她,他尽量离楚清歌远远的,这样他也能自在些。
“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就是有些担心凌天,你可以帮我去问问云叔我现在能下床吗?”楚清歌的眼中带着希冀,那渴望呃目光让程湜无法拒绝。
“好,那夫人稍等片刻,我去问问师父。”说着,程湜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就离开了楚清歌的房间。
师父?
什么师父?他们就来了这么几日,程湜突然就有师父了?
这些问题萦绕在躺在**的楚清歌的身上,但是她现在也无暇顾及程湜的事情。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看到陆凌天。
听程湜说他已经昏迷了两日时间了,陆凌天比她先醒了过来,但是得知他需要休养三个多月,她就忧心不已。
霎时间,沉闷的情绪围绕在楚清歌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