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刺史的为人,柳莳熙眉头紧锁,朝着沈澜霄看了一眼。
沈澜霄拍了拍她的手,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等他们来到公堂之上时,柳莳熙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白刺史早就正襟危坐的,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瞧见两个人被压了上来,白刺史立马换了一副面容,厉声厉色的质问道,“你们二人真是狼子野心,罪恶滔天!竟然屠戮我涪陵镇上的孩子,对他们痛下杀手,你们该当何罪?”
听了这话之后,柳莳熙眉头紧锁,朝着高台之上的白刺史看去,“大人是不是搞错了?屠戮那些孩子的凶手不是我,而是白府里的那个洪先生。”
柳莳熙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想把这件事儿安在自己身上。
听说这次的案子和镇上失踪的孩子有关系,衙门外面围了不少群众,这里面有不少都是丢了孩子的。
涪陵路上的一驾马车里,传来了萧莘雅哀怨的声音,“你说父皇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四哥那个笨蛋给我准备及笄宴!”
坐在她对面的林风扶了扶额,有些无奈的说道,“公主,我就坐在你对面,不用那么大声的。”
“可是我心里苦啊,这可是及笄礼啊,长这么大就这么一次,却让那人给悔了。”
萧莘雅一只手指在自己的胸口上,欲哭无泪。
她怎么也没想到,好端端的这祸事竟然从天而降。
林风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一下,“好了,这好歹也是陛下交给他的任务,若是得不到你的满意,那他也会挨骂的,放心吧,你的及笄礼,一定是空前绝后的。”
听了这话,萧莘雅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的及笄礼,自然是空前绝后的,但有时候空前绝后也不是个褒义词。
她得及笄礼,可能土的掉渣。
“别不开心了,因为这事,陛下不都允许你出京散心了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粉色珍珠吗?听说这里的珍珠又大又圆,我这就带你去买一些。”
林风的声音很轻柔,这般细心的哄着,萧莘雅总算是不闹腾了。
“你们听说了吗?偷孩子的那个恶人找到了,大人正在审他们呢。”
一个路过的人忽然说到。
萧莘雅本就百无聊赖的趴在车窗上,听到这事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事儿都过去一个月了,我还以为大人又会搁下呢,他真的抓到凶手了?”
一个路上有些惊讶的问道。
“千真万确,听说还是个姑娘啊,你说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呢?”
人们三言两语说着说着便朝着衙门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