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沉闷阴冷的气息无形地压着,我竟然有些害怕。
很久很久,我以为他是哑巴,他才冷恶地开口:“死都不怕了,现在别给我说,你疯了,不敢见人。”
好邪恶的话,而且,好像很熟一样。
不知是不是很不要脸的下流小痞子,我是不想见了,拉紧二边的被角,打死不要露相。
“秦语爱。”扬高的声音,带着一些愤怒:“站起来啊。老子强暴你的啊,给我起来,去告发我啊,装什么死。”
我咬着棉被,生前的主人,定是和这个小痞子有收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装什么死?够凶的啊,强暴了人,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
这年头也和现代一样吗?欠钱的是大爷。
不过要是以为这样的话我听了会信,我就白念了十多年书了。
“秦语爱,很好啊,连名字也改了,米米,米米,怎么没胆子起来呢?看老子不把你烧成爆米花。让人强暴可以一死了之吗?我还真看得起呢?从今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老子不想看到你。滚。”
我哀叹,我不想见到这个男人,开口闭口老子。还要将我烧成爆米花,够没有素养的,只有清风那笨丫头,才会喜欢这个恶表哥,放狼入我的房里。
我是不是要从金瓶梅那里得来的灵感来猜测这样的关系呢?一个表哥,想吃掉他的表妹,于是,先搞定我身边的丫头。
再来一步步地实施他的计划,等到声败名裂之后,他接手,还委委屈屈的了。然后一辈子,就要以他的言为天书。
我好想发笑,秦家人真是引狼入室啊。
“我走。”他忽然冷若冰霜地说。
走就走吧,不送。叫我滚,这本来就是我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