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命,上级既不允许老子炸桥,又不允许老子撤退,还想要老子保护铁路桥的安全,你觉得我这条命还能活多久,能快活一天是一天。”千叶说着,用力的吸了一口。
林前又叹了口气,这种被放在案板上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抢过烟枪,猛地抽了一大口,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哈哈,林前君,再来两口,再来两口你就可以回到咱们美丽的家乡,看到你家门前那棵樱花树了。”千叶大笑着道。
林前报复般地再次猛吸了两口,感觉晕晕乎乎地,整个人好像飘起来了,就这样,两头鬼子指挥官,在碉堡里抢着吸鸦片。
江林指挥着200多名自卫军战士,从鬼子营地的南方,一路平推过来,悄无声息地干掉了几头鬼子哨兵,控制了三十多头熟睡的鬼子兵后,顺利地摸到阵地中心的大碉堡。
江林朝三排长昂里打了个手势,昂里带着三名战士,摸进碉堡,一股熟悉的味道立即钻进他的鼻孔。
“操,难道鬼子在这里抽大烟。”昂里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参加缅北自卫军前,他就是给土司种大烟,熬鸦片的,虽然自己没上瘾,但对这种气味非常熟悉。
借着碉堡里点着的一盏油灯,他看清了,两头鬼子光着膀子,正你一口,我一口的争着抽同一杆烟枪,还时不时发出满足的笑声。
另有五头鬼子兵,合衣躺在由几块枕木拼成的床上,呼噜打得震天响。
昂里冲着三名战士摆了摆手,指向那五头熟睡的鬼子兵,自己提着刺刀,向两头抽鸦片的鬼子靠近。
直到昂里站在两人面前,千叶和林前依然吞云吐雾,叽里呱啦地说笑,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靠近。
昂里在千叶肩膀上用力地拍了拍,用刚学的日语低声道:“八个鸭路,支那军杀进来了。”
千叶居然摇头晃脑地对着昂里笑道:“哟西,哟西,来抽一口!”
昂里气得一巴掌拍在千叶的头上,他居然十分陶醉地晕了过去,而坐在他对面的林前,不仅不反抗,居然抢过烟枪,用力的猛吸起来。
昂里实在是无语,这样的鬼子兵,还谈什么战斗力,看来旅长高估了这些鬼子工兵。
又是一巴掌,拍晕林前,再看那边三名战士,已将五头熟睡的鬼子兵打晕,正往自己这边看。
昂里冲着一名老兵低声道。“去,找几个新兵过来,把这帮家伙绑起来。”
美美地睡了一夜,清晨,武山峰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伸展了一下身体,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已是早上七点十五分,算下来,这一觉睡了十个小时,好久没睡过么这好的觉了。
“朱文杰,朱文杰!”武山峰坐了起来,这个时候,刘长庚应该把第二军落实积极防御的战术安排发过来了,朱文杰怎么没来报告。
朱文杰跑进房间,“司令,你醒啦,我这就去给你打洗脸水。”
“不急,我一会自己洗,参谋长发来电报没有?”
“发来了,在我这里。”朱文杰说着,从随身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份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