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漪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张酒店的大**。被子上还洒了一些玫瑰花瓣,更离奇的是她居然换了一条白色的睡裙。
这就惊悚了,她自认为睡觉不会这么没警觉,怎么转眼就从车上到**了。
窗外已经天黑了,肚子咕噜噜叫着,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毫无知觉的睡到现在,阴谋!绝对是阴谋!
温漪澜赶紧爬起来,光着脚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下,总算是放下心来。
还好沈镜黎没有那么禽兽,不然她真后悔没废了他。
洗手台上摆了一堆没开封的高档化妆品,上面还有一张便利贴。
上面潦草的写了几行字,都说见字如见人,古人诚不欺我。那风流的笔尖划出飘逸的笔画,透过字似乎都能看出沈镜黎那张漫不经心的脸。
“送给最漂亮的暖暖。”
除了那些化妆品,还有一个精致的化妆盒。最显然的是放在最上层一双精致的翡翠耳坠,如果她没认错的话,这是她的。
当初第一次去沈鹤三的私人会所时,她不小心丢了一双耳坠,没想到竟然被沈镜黎拿走了。
轻轻抚过那对翡翠耳坠,温凉的触感从手心开始蔓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从镜子里看到沈镜黎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吓了她一跳。
“你们沈家没教你入室敲门吗?”温漪澜白了他一眼,万一自己在换衣服怎么办。
沈镜黎也不生气,笑着递过去一个纸袋子,“里面是礼裙,试试看合不合适。”
“干嘛?”温漪澜怀疑的看着他,没有接过那袋子。
“带你去吃饭。”沈镜黎眯着眼睛,笑的像只狐狸。
他越是这样,温漪澜越是不放心,“说人话。”
“有个名流酒会,我缺个女伴。”沈镜黎立马站直身体,目光一片坦诚。
温漪澜怀疑地打量着他,嘴角一翘。“没空,不去!”
这货会缺女伴,她连脚指头都不信,这么死乞白赖的要她到场,十有八九目的不纯。
“听说暖暖一直在查究竟是谁背地对温家下手?”沈镜黎话锋一转,抛出诱饵,他果然开始算计自己了。
也对,这才是沈少爷,温漪澜苦笑一声,再次抬眼时,眼神像是带着钩子,“哦?沈少爷知道?”
沈镜黎嘴角一僵,眼神有道光一闪而逝,看不出是什么。他沉着脸,语气淡淡:“暖暖要是肯合作,那是最好不过了。”
“到时候沈少爷可不要忘记自己说的话,我温漪澜可不是随便糊弄就行的。”既然谈到了交易,那干脆说个明白。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却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渐渐枯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