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初现日色,晨雾渐散,待众人离开后,一戴着面具的红衣女子从树后走出来,望着南宫透离去的方向,鲜艳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身后有人道:“昨夜有人护着她,没得手。”
女子低骂:“废物。”
那人劝道:“公主,欲成大事者,岂能拘泥于儿女私情,您又何必为此生气,若真误了大事,将来不也后悔?”
萧清让咬唇半晌,叹息道:“罢了,那个丫头也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也未必会是她。”
“公主,那个左宗似乎也在探寻那个丫头的生辰八字。”那人道。
“这就奇怪了……”萧清让不解,但想不明白的事,眼下就索性不去想了,她转身望着国公府,嘴角扯起一抹渗人的冷笑。
……
四人再度汇合,除了左宗的离去外,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众人休整两日后,便启程离开了绩溪,这段日子也算过得逍遥自在。
花溪坐在阁楼上,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偶尔会想起前世的生活,从而变得有些郁郁寡欢。
独自一人时,便免不了会多想,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南宫透,回忆起与他的点点滴滴:孤独寒冷的夜里,他是第一个为她送来温暖的;受人欺负的时候,他挺身相救;身处危险之中,他总能适时出现;生气任性的时候,也只有他会一味地迁就。
他对她的好,得益于她的身份。
假如她没有魂穿到“花溪”身上,那么他们就只是非亲非故的两个人,南宫透根本不会与她有任何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