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的脸色看上去略显憔悴,将药递在花溪面前时,花溪下意识去接过,结果人一动就是一阵无力眩晕。
见此情景,左宗蹙眉在花溪床前坐下,用小匙送药到她唇边:“先喝药,好了再说。”
想不到是他亲自照看,花溪连忙道谢,挣扎着要坐起。
左宗按住她:“你……”
花溪道:“没事,这躺着喝药反而不舒服。”
左宗见她起身吃力,待要去扶,手伸到半空又缩回:“我去叫……”
“叫人来扶我?”花溪打断他,笑道,“我知道左宗先生是君子,但也不用那么麻烦吧?”
左宗摇头,亲自扶起她。
不等他喂,花溪用左手接过药碗一气喝完,然后笑嘻嘻将碗递还他:“抱歉,粗鲁了点。”
左宗接过空药碗放到桌上,递来杯白水与一盘蜜饯果子。
花溪只接过水喝了几口淡去药味:“我没那么娇贵。”
“这次,你怕是要喝上好几天,”左宗将空杯与果子放回去,解释,“那假死之药副作用很大,这药不多喝几天,只怕今后会留下病根。”
花溪点点头,想了想,疑惑的开口:“后来如何了?”
那日,花溪思前想后,考虑到萧清让即将对自己动手,于是当夜便与左宗一合计,来了这出“金蝉脱壳”。
左宗明白她所指,淡淡开口道:“南宫兄并无察觉出你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