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眼扫过纪清河,威胁道,“你是我的属下!该如何做,如何说,最好管好你自己!”
“这也是为了你们天临国!你们当初将我送来天辰,为的不也是以后能一举拿下天辰,以壮大天临?所以啊!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是!”
“你与章起,既然认我为主!就是我的属下!你们的主子,绝无他人!”
纪清河垂下眼眸,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点头,“属下会做好自己应做的事情!”
纪清河走后,少年看向戏台,神色冷峻了起来,江心言,北堂云战。
北堂云战啊北堂云战!你站在江心言那边,是想要与我为敌了吗?
少年的一双眼眸逐渐阴冷,即便是北堂云战,也不能阻拦他!
谁都不能!
他筹谋多年,半生都搭在了天辰国,绝对不能毁在任何人的手里!
绝对不能!
“江心言回来了。”
上官岑的语气平缓,将消息说给了北堂景御。
北堂景御闻言,手下的动作不变,一手漂亮的字跃然纸上。
“回来了啊?”这半年以来他只要一想到江心言,就心痛难忍,可现如今,他已经能稳下自己的心绪了!
她一回来就见到自己给她的大礼,不知会不会开心?
她想摧毁他!让他绝了那储位,可他偏偏不如她愿!
他要江心言看着自己东山再起,看着他重入朝堂!
北堂景御开口问道,“小皇叔?最近可有上朝?”
上官岑摇头,“还没有,不过今日倒是在宫中现身了!”
北堂景御撂下手上的笔,墨迹毁了他刚刚写好的字,只见他神色平静如常,“父皇明显是要将皇位传给小皇叔了!”
上官岑皱着眉,“皇上看着是有此意,按理说仍有皇子在位,怎么着也不能立一个王爷啊!”
“父皇对小皇叔的信任,非一朝一夕之功,再者,我那几个兄弟,除了大皇兄是照着储君培养的以外,哪个可堪大任?偏我那大皇兄,身子自幼羸弱,父皇那边已经没人选了!”
“可若让皇上定下储君,辰王一旦定了名份,你便再无机会了!”上官岑提醒着。
北堂景御何尝不知,他这位小皇叔,战功赫赫,深受百姓爱戴,朝堂上更是说一不二,无人敢反驳于他!
他曾几何时,对这位皇叔,也是心存敬意,可如今!他眯起双眼,眸色渐渐阴冷,“我不介意,让北堂云战在天辰永除!”
“景御!那可是辰王!”
又如何!说到底也是人不是吗?他不是神!是人就有弱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要的就是这一支暗箭!
“阿岑!正面刺杀北堂云战或许不易,可是让他受点伤,应该简单吧?”
上官岑收着手中的折扇,“你是想?下毒?”
“最好是那种能见血封喉的毒!抹在暗器上!”
上官岑想了想,或许可以找天临国,他们手上应当有毒!也省得他们自己落下把柄!
二人对视一眼,上官岑开口,“我这就去找他们,准备毒药!”
北堂景御第一时间也是想到了天临国,点头应了下来,“嗯,去吧。”
上官岑也不犹疑,秘密去寻了章起。
“章先生!五皇子有事相议!”
“正好!我也有事同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