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温西西被陆即墨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他呼出来的气息不断喷洒在自己的脖子里。
她轻轻叫了一声。
陆即墨的身子绷的紧紧的,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似的。
好半天,一个动作都没有,一个细微的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老公,你把灯打开好不好,我害怕。”
温西西是真的怕黑,她无法忘记,在国外的时候,母亲一边打工一边带着她生活,小时候就经常把她一个人锁在家里,她总是在那个黑漆漆的小屋子里,连个窗户都没有的小屋子,一待就是一整天。
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母亲就出了门。
可等到月亮都悬挂在空中了,母亲却还没有回家。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那一天,母亲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是被社区的社工发现,被送进了福利院。
谁能想得到,堂堂顾家二小姐,在国外,居然会是这一番遭遇。
福利院的那些小朋友,因为她的肤色,恨不得把她的头塞进马桶里,没有人愿意和她玩,所有人都排挤她,讨厌她。
把碎玻璃和虫子放在她的被窝里,故意拿足球砸她的头,把她一个人关在柴房里,然后和福利院的院长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或许是逃了。
“老公,我特别怕黑,我真的太怕黑了。”
往常的陆公馆,晚上虽然会熄灯,但四处都装着红外线感应设置,再加上屋外昏黄的路灯,总算还能找到些光源。
可今天,确实一点点亮光都找不到。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