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我抬起双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转移话题,“对了,你猜我昨晚看见谁了?”
沫儿还没缓过劲来,只见她睁着双水汪汪的泪眸,天真地看着我:“谁啊?”
“我在盛世金生见到谢长安了。”我双眉挑高,眨眨眼露出一抹调戏的痞笑,“而且我总感觉,他对你还存着那么几分意思。”
秦沫儿同学拉着我的双手猛得放开,受到惊吓般瞪着一双小白兔的红眸,结结巴巴道:“啊,那、那你跟他说,呃,我的情况了吗?”
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看来当初谢长安的狂热追求至今还给她留着深刻的阴影。
想起当年那轰动校园的往事,我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了。一个不小心,就捂着肚子笑倒在了沙发上。
秦沫儿的一个白眼直接翻到天际,“有这么好笑么……”
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不住地点头。
于是,秦沫儿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过来,“快说,你到底怎么说的?!”
别说,这丫头恼羞成怒,力气还不小。我揉着自己的小腿,好不容易忍住笑,这才艰难地回答道:“我说你现在在美国,已经结婚了。”
不管是为了谁,我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跟谢长安说她在京城啊。
沫儿同学如今还有已婚状态,万一人谢长安对她还不死心,或者把什么心思寄托到她身上怎么办?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
就算他们俩情投意合,那云寒怎么办?
那心眼跟针差不多的大冰块到时候不把我撕了才怪。
有了我这话,秦沫儿拍着胸脯长长舒了口气,“那还好,那还好。”随后,一屁股坐到我身边,“谢长安现在在做什么?”
至此,我们之间那令人不自在的感动气氛终于结束。
我大大松了口气,而后揶揄地斜了她一眼,“待业状态。”
空气中忽然出现了几秒的沉默。
“不可能吧,他专业技术不是很强,当年硅谷不都抢着要他吗?”沫儿睁了睁眼,惊讶到不行。
关于工作能力,秦沫儿还是比较相信谢长安的。毕竟人家硅谷也不是瞎子不是?
我舔了舔干涩的双唇,都懒得理会她的做作,“我也不知道。不过我都来了这么久了,你都不给我弄杯水什么的吗?
结果再次遭来某人的白眼,“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弄啊?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一点都不心疼我这个孕妇。”
我:“……”
难怪说人是不能宠,看看这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