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发布了一则通告,说这一次投资那块地完全是受了沈氏的影响,是因为信赖沈氏,才会相信他们的选择,不成想却被沈氏害得名利双失,表示会重新考虑和沈氏的合作关系,还向公众表达了歉意。
言词之间,傅氏就像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打着被沈氏摆了一道的旗号,博取公众的同情。
“傅琳都挑衅到你家门口了,你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吃晚餐的时候,秦烟试探性地问道。
按照以往他的性子,憋这么久不出手,一定是在憋大招。万一他到时候动作太快,自己还来不及逃走就不好了。
沈骜修悠闲地切着牛排,漫不经心地说道:“她下了血本跟我玩儿阴的,我不等到她的重头戏登场,岂不是辜负了这一番算计?”
他抿了一口红酒,又道:“之前她让我给她的子公司投了那么一大笔钱,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秦烟听着他的语气,就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轻松,越发疑惑起来:“既然你都不担心她会对你的公司不利,那今天早上那么急匆匆地走是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眼神暧昧地盯着她:“我以为你睡着了,想不到你竟然在关心我的一举一动?我真是太感动了。”
秦烟被他这不着边际的挑逗恶心到,连忙喝了一大口红酒解腻。
她擦擦嘴,给了他一个白眼:“恶心!”
他只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切着牛排。
“我走是因为想尽快知道事态的走向,并不是因为被吓到了。”
半晌,他才哄人似地开口道。
见秦烟不理会他,他又说道:“烟儿,你最近很不一样。”
秦烟动作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恢复了正常。
“有什么不一样?”
“我老是觉得你心不在焉的,好像在想着别的事情,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在开小差,可不是你作为我的女人该表现出来的样子。”
他的话让秦烟的心绪变得复杂,前半句让人心里紧张,仿佛谋划逃跑的事暴露了一般;后半句则又让人厌恶,她最讨厌被他说是他的女人。
“我看是你不正常才对。反正在你的眼里,女人永远是你的附属品,不会得到真正的自由,有没有开小差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要的也不是真正的灵魂伴侣,不过是一具躯壳罢了。”
沈骜修反驳道:“我从来没当你是附属品,在我眼里,你一直是最重要的。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你的身心,灵魂,我都要得到。”
秦烟将剩余的牛排切了个细碎,以此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被囚禁的身心,和被监控的灵魂,也只有你沈骜修才有这样的恶趣味称其为你的爱人。”
她的话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但是现在他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