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应韫舟死也不肯抱其他和温若体重相似的女人演练,也轮不到他严庭来丢这个人。
“您这样突然将她抱起来,真的不会把她吓到吗。”严庭跳下马,盯着他满脸的不情愿,有些无语。
“她胆子可比你大的多。”应韫舟轻啧,拉紧缰绳,将白马转了个方向,又一场驰骋,飞似的回到了初始点。
严庭双手环胸,摇了摇头。
老板结婚,他受罪。
……
临近出院时间,应玫黛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又去给贺之湛喂了粥垫垫肚子。
偏巧他伤的就是右手,这些天,福利没少享受。
倘若是真要他把石膏拆了,他还有些舍不得。
“老婆,想吃鸡蛋。”男人一口含住粥勺,抬起左手拿起一枚鸡蛋。
“嗯。”女人应了一声,接过他手上的鸡蛋,剥了起来。
她的手白嫩纤细,尤其是无名指的戒指,最是好看。
他见那长指捏着鸡蛋,缓缓地送到他嘴边,那双单纯的双眼望着他,开口唤他,让他张开嘴巴。
“咬一口。”
“好。”
男人张嘴,咬了一半的蛋白。
“把蛋黄也吃了。”她蹙眉,将鸡蛋抵在他唇瓣上,似乎对他的挑食,非常不满。
男人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死的握在手心里。
“你干嘛。”
“别老是晃,咬不着了。”他盯着她的长指,低头,一口咬上她的指尖。
她疼的一缩,剩下的半个鸡蛋,掉落在桌子上。
“嗯?咬错了?”他发出一声轻呓,转而疑惑化为坏意的笑。
“怎么比鸡蛋香这么多。”他顺着她的指尖,一路咬到了关节处。
“你……你松手……”应玫黛哪里受过这种调戏,顿时从脖子红到脸,慌不迭地。
男人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暗示行为。
就是给她一百个脑洞,她也幻想不出贺之湛做这种动作的场景。
可这景象,就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怎么了?”男人压着笑声,他摊开她的五指,唇瓣贴了上去,轻轻吮吸着。
“嗯……”
女人捂住嘴巴,惊愕的瞪大眼睛。
他将她的手吻了个遍,最后脸贴着她的掌心,抬眸向她发出恳求。
“能坐到我怀里来吗。”
“小若待会儿就……就来了……”应玫黛别开目光,想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来。
“还有一会儿,小艺大提琴还没下课。”
应玫黛轻咬唇瓣,起身去锁了门,又将窗帘拉了起来。
贺之湛撑着下巴,眉梢微微挑起。
他只是想抱抱她。
谁知道她去锁了门拉了窗帘。
这搞得他这份纯洁的心思突然就变得龌龊污秽了。
一系列措施做完,她终于安心的坐进了他怀里。
男人一只手横在她腰上,低头进了她的侧颈,嗅着她的肌肤之香。
“大年夜新上映一部电影,想去看吗。”
“你受伤还是别跑出去了,再说,你没工作吗?”应玫黛歪头,颈部的线条绷紧,他便顺着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吻。
“我想和你约会。”
“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约的。”
“可我们刚刚开始谈恋爱不久啊。”他眼底有些黯淡,仅存些稀薄的光,呼吸有些粗重,眼尾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