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跟我贴贴。”男人脱了大衣,扑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抱着她的腰,脸不断的蹭着她的肚子。
他穿着淡灰色的羊绒毛衣,摸起来的手感一点儿不比狗狗差。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肚皮轻震,男人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肚子,“笑什么。”
她抿唇,闷笑。
看来她家有三只狗:应小牧,白比熊,应韫舟。
“就是觉得,应先生可爱。”她揉着他松软的头发,揉碎了,碎发慵懒的散落,戳着男人眉眼。
“应先生不可爱。”他坐起来,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应先生是禽兽。”
他声音没了温软,声线低沉暧昧。
温若坐在他的腿上,才与他视线齐平,她始终勾唇,带着随性的懒意,对他的话好整以暇,似乎期待。
可他身体向前想吻她时,她却后仰着拒绝。
拒绝?
应韫舟才不受这委屈。
他重新将她按在了沙发上,两手钉住她的手腕,俯身亲下去,又被她侧脸躲开了。
眼神交锋,她似乎在说‘禽兽又能拿她怎样’。
“你就是仗着你身体不舒服。”他咬牙,捏着她的下颚。
“怎样。”她眨眨眼。
就差没吐舌头挑衅他了。
“不怎样,就亲亲你。”他俯身,咬上她的唇瓣。
很快就上瘾了,喘息交融,属于他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滚过她的鼻间、脸颊。
她累的时候,他就从她的唇瓣上滑开,一路亲到侧脸,最后贴着她的耳垂,轻蹭。
“你说要宠我,亲都不给,逼我强迫。”他埋进她的颈窝,不断的吸着她的香气,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不再钉着她的手腕,又交叉抱住了她的腰。
温若又一次发现,骄傲的应韫舟,比小姑娘还黏人。
“我怕你又去洗冷水澡。”她捧着他的脸,微微起身,歪着头,亲了一口他的唇角。
“你亲不亲,都得洗。”他盯着她,凸起的喉结不经意的上下滚动,偷偷咽了口口水。
“应韫舟,你好没出息。”她倒下去,躺在沙发上,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想推开他。
好歹是个男人,一直这么将她压着,让她喘不过气。
“对。”他笑,破罐子破摔似的轻啧一声。
他但凡有点出息,就应该混在名利场,畅游在各式各样的女人群里,做没心没肺的风流子弟。
偏偏他没出息,只渴望名利场外的她,从小到大,从始至终。
“我没出息,再宠我一下,快点。”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迫切的,强势又软弱。
“再亲最后一下,我该洗澡睡觉了。”她一根细长的食指无情的抵在他唇心。
“宝贝,今晚也下雨……”他咬了口腮肉,眸光流转,再度开口。
“嗯。”
“嗯……”他拖起长音,有点撒娇意味,就怕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嗯?”温若挑眉。
“会打雷。”
“当然,我可以陪睡。”他趁她不注意,在她唇瓣上嘬了一口,离开的极快。
“嗯,洗白白躺**等我。”她勾住他的脖颈,嘬了回去,随后将他推开。
她一路脱着衣服,最后到浴室的时候,只剩一件及腿的长袖白恤。
他还没来得及看,温若就拉开门窜了进去。
应韫舟起身拾着她扔在地上的衣服,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熬呜!”那东西抬着下巴冲他叫一声,尾巴缩起来搭在屁股上,乌漆麻黑的瞳孔里满是幽怨。
“对不起,没看见你。”应韫舟抿唇,蹲下摸了摸狗子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