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时宝扑向沈文谦,抱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下去。
嘴里甜美的味道抚慰了暴动的气息,他按住妻子的后脑勺,邀请她热烈共舞一场。
良久,时宝迷迷糊糊,丈夫忽地按住她后腰,明显的变化,他双眼进攻意味十足,吐着灼热的气,“我爱你,好想爱爱你”。
时宝刹间清醒,声音发颤“我肚子饿了”。
沈文谦端详好一会儿,确认妻子是认真的,只能黑着脸闷葫芦般回去继续切瓜了。
“呵呵,老公,我好爱你呀”。
“还想不想吃饭啦,快闭嘴吧”他脑子里全是那点事,她还火上浇油,唉,自己老婆、自己的,忍忍吧。
四菜一汤端上饭桌,他打了电话给岳父母,确定两位不回家吃饭便招呼妻子吃饭。
长形餐桌上,时宝坐在沈文谦左手边,杜微大大咧咧占据了右手边的座位。
她眉头一皱,“还有好多位置,你坐对面去”。
“一个座位而已,干嘛这么讲究啊”。
“一个座位而已,你换一个没什么吧”。
杜微闪着泪花“你是不是针对我?时宝,你变了,以前不是这样的”说道最后,话语带了鼻音。
沈文谦烦死了,“我不喜欢陌生人靠近我,你离我远点”。
“不是陌生人,我们是……是……”泪眼婆娑,一对上沈文谦如寒冰地狱的眼神,脑子立马冻糊涂了。
杜微换了个座位,在小夫妻对面。
沈文谦给时宝盛饭夹菜,全程伺候,比服侍皇太后还要周到。
杜微透明人一般像身处另一个世界,食物到了嘴里如同嚼蜡。
“通心菜好老,我不要”时宝将碗里青翠的菜夹到沈文谦碗里。
后者毫无底线吃进嘴里,“好好好,待会跟爸爸说一声,让他下次种菜上心些”。
杜微握筷子的手不由得捏紧,接着扬起笑容,夹了一块鹅肉搁到沈文谦碗里“今晚鹅肉好吃,你尝尝看”。
饭桌一下子寂静无声,沈文谦无言地将自己的碗和妻子的碗对换,接着沉默地干饭。
这是让我解决?瞟了他一眼,对方对碗里的饭菜非常着迷,专心干饭中。
没想到沈文谦会这么干,杜微愣住了。
时宝夹起那块鹅肉放回她碗里,“别人的肉我不爱吃,更不喜欢别人眼馋我盘子里的蛋糕,以后别联系了,你好自为之”。
杜微巴巴地看向沈文谦,他还在低头干饭,仿佛没听见对话。
“谁眼馋你的蛋糕了?要眼馋在大学早动手了,毛病”她掼下筷子,恼怒地离开了。
出了城主府,越想越气,她一脚踢凹垃圾桶,真遇上不偷腥的猫,时宝运气真他麻好。
微跛着往前走,一路别墅幢幢,行道树绿油油,行道花红艳艳,越发眼馋啊,哼,就不信了,凭她的姿色住不进内环!时宝可以,她更加可以。
饭桌上,沈文谦的嘴角没拉下过。
时宝瞪了他一眼“你惹来的烂桃花,还敢笑”。
他往她脸颊啄一口,留下一个油腻腻的吻“我是你的蛋糕,真荣幸啊”。
狠狠地擦擦脸颊的油渍,她带着笑意道“滚”。
沈文谦嘴咧得更大了。
晚上,时宝从浴室出来,一眼看见仅穿贴身裤裤的沈文谦,他呈大字型仰躺,完美得像精心雕刻的塑像。
“你干嘛”。
他瞅了妻子一眼,一本正经地说“我是你盘子里的蛋糕,请随意地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