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一片浩瀚空间，约数百里大小，将其放置于高空之上，以供学生之用。
在开战的那一日，呈现在方元面前的，就是高天之上，那一片具备空间之膜，大约数百里大小的空间境域。
下方，是一个数万米的擂台，正式武者们的决斗战场。
而上方高空，才是武师级的战场，空间境域。
“往空间境域一战吧。”
远方，一位约十六岁的少年踏空而来。
口吐其言。
方元知道，这位，就是少年王者顾羽了。
在他身上，确实有一种仿佛历史厚重，岁月的气息。
这玩意，就是所谓的古之气息。
其导致了，顾羽虽然确实是少年，但却有一种稳重老成之感。
方元突然问道：“你知道，你被林轩利用了吗？”
方元在试探，顾羽到底是被林轩欺诈来的，还是说，自愿来的。
顾羽淡然答道：“欠人情，不得不还而已。”
“你我今日之战，非个人情感问题，而是立场问题。”
顾羽一语道出了，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也同样知道林轩在怂恿他对付方元。
但是，没办法，交情在那里，立场在那里，那就对立。
两人往高空之上的空间域境而去。
这也是很正常的选择。
无论是方元还是顾羽，虽然都是正式武者极限修为，从境界上看，依然算正式武者。
但其真正战力，却至少都是武师中阶档次的。
下方那个小擂台，纵然方圆数万米，对于两人来说，也是太小了，连热身都做不到，更加不用说什么战斗了。
上方那个数百里大的空间境域，如同另一片空间，才是两人的战场。
方元初步进入这个空间境域之后，感觉自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完全跟当初直面白帝之时，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当初直面白帝之时，方元都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什么法则雏形，甚至是真正的天地法则，若是进入了白帝的内天地之中，就如同狗屁一样，已经是逻辑不通，完全用不了了。
在内天地中，一切空间上的规则，都要遵从白帝的意志，在外界掌握的空间规则，在里面是根本用不了的，因为“天地”或者说“世界”，已经换了一个。
怎么可能指望，换了另一片天地，另一片宇宙星空，什么空间规则上的领悟还能够通用呢？
但是，这一次方元进入的空间境域就不同了。
虽然建造这空间境域的诸多武侯级强者，手段也很是神妙，竟然能够将这数百里的空间大小，化为数里的空间大小，在外界看来，将空间缩小百倍，与下方擂台相对应对称。
但是，里面的空间规则，就跟外界是一摸一样的。
一切天地法则，未变，依然能够通用。
这就不是和外在浩瀚天地，本质相同的内天地，内世界了。
不过是一个寄托在外在浩瀚天地，那天地法则之下的一片空间而已。
顾羽也早已经闯入空间境域中，就在方元身边。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空间境域了，所以没有和方元那样，左打量右打量。
而是平静的看着方元。
“可战否？”
顾羽淡然道。
纵然下了战书，他也不屑出手偷袭。
所以，他在等方元应答开战。
“可战。”
方元应答道，给予了顾羽肯定的承诺。
“好！”
顾羽一句话出口之时。
身上就已经有一种仿佛从远古而来的气息缠绕。
在这股气息的笼罩之下。
顾羽如同从荒古，太古而来的存在一般。
掌心仿佛浮现一股厚重的岁月长河画景。
一缕古之气息，似乎能够压倒山河！
实际上，古之气息也确实能够做到如此。
在古之气息的压迫下，一层又一层的土层被抹去了，山丘化为平地，平原塌陷三四十层楼高度。
古之气息一动，真是地动山摇一般的动静。
顾羽可谓是人形走动的地震了！
方元见到这古之气息，唯凭手中之剑说话。
“天地为剑……”
整片空间境域，天地法则和外界全部都是一样的，万象法则雏形，当然能够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