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停地催眠自己，杀人是犯法的。
余光睨向一旁的衣柜，若是杀了她，藏在这里，不容易被发现。
男人将她带到了浴室，而后把她放在了马桶边上，掀开了马桶盖，“吐。”
楚胭呆呆地看着马桶，而后又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一番比较下来，她才开口道，语气里满是惊艳，“你好白哦~”
“……”
这一晚上，程野的面部表情可谓是最丰富的。
“你叫什么名字吖？”
那尾音微微上扬了几分，带着点小调皮，很是可爱。
“我叫g……”那个音节还没来得及完全发出，她便急急地改口道，“不对，我叫楚胭，楚楚可怜的楚，胭脂的胭。”
“……”
很好，还记得自己是谁。
“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她说着，身子就要往马桶偏去，脑袋就快要钻进马桶里。
程野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身后的衣服，往后一拽，这才避免了她喝马桶的水。
许是被勒得有些紧了，楚胭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胃里一阵翻滚，“哗啦——”一声，这回儿吐到了马桶上。
程野见状，便收回了手，任由她软着身子，趴在了马桶上吐着。
楚胭只觉得整个人胃都要吐出来了，眼眶里盛满了生理泪水。
难受……
她捂着自己的胃，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感觉，好看的柳眉死死地皱着。
累~好累啊……
就这么想着，犹如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她的整个身子忽而往旁边偏了偏。
程野似是早已有了预感一般，站在那里，用小腿挡住了她
楚胭倚在了她的小腿上，眼睛微微眯起，终于安分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脚都有些麻了，确认她不会再吐了后，正打算叫醒她。
而下一秒，楚胭猛地坐直了身子，睁开了双眼，不见一丝的疲倦。
她就像是充完了电一般，满血复活了。
程野忽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秘密，对，秘密……”楚胭直勾勾地盯着那马桶，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为了以防她再做出刚刚的举动，男人将她拎起来，走远了些。
程野眉眼微挑了挑，似乎对于她这句话，很是感兴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什么秘密，跟我说说。”
“你脸黑了，我不跟你说。”楚胭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而后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生平头一次被嫌脸黑的程野：“……”
杀了之后直接碎尸万段，冲进马桶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脸黑？”程野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道，破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楚胭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神有些闪躲，装傻卖萌。
内心却在腹诽：他的脸黑沉沉的，不是脸黑是什么？
“嘘——”楚胭伸出了纤细的手指放在了唇边，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我有很多很多秘密。”
还伸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大圈圈。
说着说着，楚胭还唱起了歌。
“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
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我是一条小青龙，我有许多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