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来到市井,此时,那个小厮已经被人打得不轻。大群人围着看热闹,却没有一人相助。李大人悄悄问了一个旁观看热闹的路人,问到:“小哥,他们这是为何打架啊!”
那个路人说到:“听说好像是那个被打的小子和那群混混赌博,那群混混,人多欺少,赌博时想着法子出老千,谋了那个小厮的银子。小厮知道被骗,赖账不给银子,那群混混就打了他。”
李大人道:“这小子被打得那么惨,怎么没有人帮助他?”
路人道:“这个市井是穷人的地方,那群混混经常在这里欺行霸市,没人敢惹。那小子估计是哪个富人家里的小厮,没来过这里,不知道这里的行情,所以惹了那帮混混。”
李大人愤愤地道:“光天化日之下,由着混混们打人,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路人道:“客官,我看你就别管这闲事了。”
李大人笑了笑,挤进围观的人群,大声喊道:“住手!”
混混们住了手,看向李大人,见是一副农夫模样,笑了笑,向李大人走来,说到:“哼哼!怎么着!你这老头也想挨揍吗?”
李大人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打人,就不怕被官兵抓去吗?”
混混中有一个胖子,看样子像是他们的头。那胖子冷笑,手指着李大人的额头,喝道:“哼!行啊!想拿官兵来吓唬我们!告诉你,老子不怕!”
混混中有一个高瘦的人,也轻蔑地笑道:“老头,别拿官兵吓我们!告诉你,掌管这条街的金吾卫的头,就是我们大哥的亲爹!”
李大人听了,笑了笑,说到:“呵呵!原来如此!”他心下却暗笑着,呵,区区一个街道金吾卫的头,就这么了不起吗?我还是当今朝廷辅命大臣呢?!哼!待我回府,定要向左相参奏,隔去你老爹的职。
不过,如今李大人农夫打扮,更何况身有重任,也不好表露自己的身份。因此,他想了一计,对混混们说到:“几位官爷,不好意思!你们打的这个小厮,是我们府上的。他惹了你们,你们打了他,也该解恨了。不要将事情闹大才是!”
混混头听说,说道:“行啊!要我们不打他也可以,只要他把输我们的钱给我们,我们就饶了他。”
李大人看向那个被打的小厮。小厮惊慌说到:“这钱不能给他们,这钱是我们府上老夫人给的,要我带着钱来买些东西。如果我把钱给了他们,我就没有钱买东西了。”
混混说到:“小子,刚才既然愿意和我们赌,就该知道愿赌服输的道理吧!”
小厮哭道:“你们是骗我,想讹我的钱。我刚才并不想赌的,是你们非要拉着我进去。”
混混听了,怒道:“你这小子,是不是要没揍够啊!”说完,几个混混又想围住那个小厮,想再给他一顿毒打。
李大人道:“住手,他输给你们多少钱?我来帮他还!”
混混头听了,轻蔑地说到:“哟呵!老头,怎么着,还想做大好人啊!你想做好人,你有那闲钱吗?我劝你别搅合进来!”
李大人道:“他欠你们多少?”
混混头听了,笑道:“今天我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小的们,告诉他,那小子去欠爷多少钱?”
“一共二十两银子!”混混们回答,因为觉得这老头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所以混混们轻蔑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