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身上带着伤药是必备的,可惜她是公主,身上不会带着伤药,可不代表郑书空身上没有,所以想着他身上有,受伤的又是右臂,自然不方便自己上药,没多想的酒前去摸郑书空的胸前。
“长公主,你这是?”郑书空连连后退好几步,轩辕舞阳倒是突然知道了郑书空的担心,她是长公主,身份与常人有所不同,“本宫不过是拿伤药,你右臂因本宫受伤,给你上药,也是应该的。”
强势的拉着郑书空坐在石阶之上,没有一点的长公主架子,撕开郑书空的衣服,然后伤药,动作利索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养在深宫的长公主,“很好奇,本宫为何会这些?”
“是,公主常年在宫里,怎么会对这些包扎如此的熟悉?”看着轩辕舞阳给自己包扎,郑书空又从新的认识了这个长公主,以往的长公主,不过是主子,今日认识的,是另一个她。
“大舜四十八年,那一年的大战,在战场上,也曾出现了本宫的身影,不然你以为,本宫一介宫主,何以手握掌权,出入朝野?”那一年的大战,那一年,是轩辕舞阳最难忘的一年。
战场上,看的是风光无限,又有多少人知道,那是多少鲜血白骨换来的?那一年,轩辕舞阳见了太多的生死离别,以往的战场,在轩辕舞阳看来,不过是书本,以往的生死吗,在轩辕舞阳看来,不过是一句命令。
一直到了战场,她才知道,那万千背后的风光无限,多少人的葬送青春,“想喝酒吗?你若是陪了本宫喝酒,本宫就免了之前你与本宫打的赌,如何?”
这样一说,郑书空就懵了,一脸的茫然,打赌?什么赌?只见轩辕舞阳笑的跟朵花一般的,“你不会忘记了,之前与本宫打赌,你若赢了本宫,你官升一级,你若输了,官败三级,你这是赢了?是你输了。”
“看来,臣是别无选择了。”跟在轩辕舞阳身后,二人竟然出了宫,轩辕舞阳的不拘小节,在酒馆的畅饮,郑书空见过轩辕王朝不少的公主,可唯独轩辕舞阳,是不一样的,看来淑女剑选择了轩辕舞阳,是正确的。
夕阳舞剑,月下醉酒,乃是人生的一大乐事,轩辕舞阳的落落大方,轩辕舞阳的醉酒成殇,轩辕舞阳的眼角之泪,让郑书空在借着酒精的熏适下,抬起手为轩辕舞阳擦去眼泪。
“你知道吗,我眼角的眼泪,只有我去世的母后,才帮我擦拭过,在我母后去世之后,我再也未曾软弱过给谁看,你确实除了我母后第一个为我擦眼泪的男人。”这就是一个长公主的悲哀。
在所有人看来,她是长公主,大权在握,风光无限,表面的一切,都是令人羡慕的,令人所望而不及的,而身为长公主,言行举止,每一步,都必须谨言慎行,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
那夜夜黑风高,那夜沉迷月下,那夜,轩辕舞阳醉倒郑书空的身边,没有公主,没有侍卫,有的,只是两双眼眸的真情,有的,只是君子剑和淑女剑的相偎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