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可是又不能不问呀。
他硬着头皮道,“殿下,那女人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君忱渊心里苦死了,现在连秦箫都知道,他总是被雁月渟欺负,他当着都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好了。
秦箫见君忱渊只是粗喘着不说话,一回想起刚才在院子里他神色不对,就猜出了七八分,雁月渟肯定是因为吃醋,对殿下做了什么。
可是能做什么呢?
秦箫怎么想都想不到,但是见君忱渊弄成这幅狼狈的样子,他除了心疼,还怒呀!
他的主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这种罪了?还是一个娘们!
他秦箫就不信了,这个雁月渟还没人能治得住她了!
秦箫松开君忱渊,身形一晃就到了西厢房。
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了雁月渟染怒的声音,“师姐,他要是在敢轻薄于你,我就封他个断子绝孙。”
秦箫的耳朵顿时就“嗡”了一声,下意识的夹紧了腿,灰溜溜的逃开了。
他这回算知道了,君忱渊到底怎么了,殿下当真是苦呀!
房间内。
贺仪娴蜷缩在床角,眼睛又红又肿,神情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