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女人,哪壶不开她偏要提哪壶呀!
她这无疑是在往自己心上捅刀子呀!
她暗暗地咬着牙,真的很想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看到盈水和方道恒都在看自己,她只能机械的向前走了两步,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刚才只是……啊!”
她话说到一半,猛地惊叫了出来,随即捂着嘴巴,惊恐的看向雁月渟。
因为刚才的眸光,一直都落在君忱渊的身上,雁月渟又在暗处,所以她一直没有注意到她。
这一走近,她才赫然看到了雁月渟脸上,那道丑陋的疤痕。
她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她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恐怖的疤痕呢!
谷英竹心下先是一惊,随即是一阵狂喜。
这个女人居然被毁成了这样,看她以后还怎么敢缠着君忱渊!怪不得盈水说,君忱渊对她只是愧疚呢。
她的心头一片豁然开朗,仿若看了人间最美的风景一般。
就算她极力忍耐,还是压不掉唇角挽起的笑。
谷英竹转了下眼睛,笑道,“我刚才只是担心你肚子饿,影响了身体,现在见到你好多了,师姐就放心了。”
她说的很自然,将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很好的利用上了。
盈水皱眉,虽谷英竹的再次大惊小怪,很是不满。
其实,盈水在看到雁月渟脸上的疤痕时,也吃惊不小,她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听向劲鹏的话,将方道恒调走。
因为雁月渟虽然可恶,但是还不至于要到被毁容的地步,这件事,让她对玄鸿一家很是不满意。
雁月渟将谷英竹的反应,全都看在了眼里,然而,她只是嗤笑了一声,“师姐竟然将我放在心上过?师妹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了。”